荷苦涩的味道。
“不准吐出来,这是对你讲脏话的惩罚。”
男人的声音十分低沉,浓浓的警告意味。此刻常征顶着身后被涂满致敏剂的屁股,不敢再造次。他忍着不适咬住肥皂,任由那股苦涩的怪味充斥口腔。奇怪的是,一想到刚才赵鹏超冷酷的手段他又忍不住眼眶发热,他明明都已经摇头求饶了。
“二十下。”
通体乌黑的皮拍盖在完全吸收了致敏剂的双丘上,那处伤势已经没有刚才肿得那么厉害了,呈现出好看的粉红色。而这支皮拍由上好的小牛皮制成,足有一指厚,质地柔韧,打在皮肉上贴合无比,常征着实得受些皮肉之苦了。
赵鹏超将常征的上身压得更低,两瓣屁股抬得更高,毫不留情地扬手抽下,皮拍粗糙的表面结结实实地落在脆弱到极点的臀腿,然后狠狠地往上一剐,掠过整个臀部。
“啪!”
“呜呃啊啊啊啊啊——”
随着身后的重击,常征无法控制地弹起来,惨叫声回荡在空旷的房间。不等他反应过来,眼泪便夺眶而出,他被打屁股打哭了。生理与心理的双重泪水一滴滴落在昂贵的地毯上,他痛苦地扬起头又垂下,双腿无法并拢,只能疼得跺脚,可每踢一下腿又会牵动受伤的臀肉,痛上加痛。
常征从没想过打屁股能驯服一个人,赵鹏超做到了,他的牙齿深深嵌入肥皂,更多令人作呕的涩味滚过舌尖,可他不敢再挑战赵鹏超的权威。
“小征,我希望你记住今天的教训。”
“啪!啪!啪!啪!”
“嗷嗷啊啊啊啊啊呜呜,停,停啊——”
赵鹏超并不理会,只是紧紧压住常征的上身继续落拍,将粉白的屁股打得鲜红欲滴。因为致敏剂的关系,虽然没有破皮流血,但两片臀肉早已在抽打下不住抽搐。常征被保持着两腿岔开的姿势,时不时发出吭吭的嚎哭声。
二十下打完,常征已经浑身瘫软。赵鹏超双臂随意地压在他背上,悠悠开口。
“取出来吧。”
常征立刻把肥皂吐到地上,整个人还没从挨打的疼痛中缓过来,轻轻地哽咽着。
“小征,我在等。”
回应他的是一声响亮的啜泣,常征眼泪汪汪地偷眼看他,服软的话就是说不出口,但他真的不能再挨了。
“别。。。别打了。。。我。。。我。。。”
“小征,你知道,这不是我想听到的。”
赵鹏超抻开红肿的臀肉,手腕翻转,皮拍画了个圈嗖地一声打进两瓣酡红之间,引来一声哀嚎。他毫不在意,皮拍雨点般落下,有时抽中臀缝,有时抽中脆弱瑟缩的穴口,频率快得不容人喘息。
“啊!啊啊啊别。。。别打那里!啊!停呜呜我啊啊啊啊啊嗯,我嗯呜呜呜!!!”
常征撇过头咬住自己的胳膊,他绝望地闭上眼睛,浑身上下最脆弱的地方被人毫不留情地鞭打,羞耻疼痛的眼泪顺着鼻梁流下,流也流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