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嘛？你不过来吗？下面好啊。”林月又摆了不要脸的那一，岔开对着宋牧文，把手指了去。

宋牧文先是把滴了几滴在手指上，又轻轻地抹在裙边，鞋带和吊带上，确保用量不会大到熏到林月，这才重新把放回了包里。

林月的心里打起了退堂鼓，她打算先听听宋牧文的计划，再看是否要参与他的夜间行动，“我们去哪里啊？”

狠话放完，林月就乖乖地下楼了，只不过林月是不可能听宋牧文的话，把裙换成的。

宋牧文把放回了破旧的背包里，故意对着空气说，“这村里的蚊超级大，咬了之后，又超级超级，被蚊咬过的地方会成一个包，要是不小心挠了，这个包啊，一个礼拜都消不了，要是挠破了——”

他想了想又说，“穿，蚊有多。”

也不要跟什么人都玩——这是宋牧文想说却没有说的告诫，既然她说了炮友，那就应该有炮友的自觉，不要越界。

宋牧文现在也是见怪不怪了，没有理会她的浪样，持，“你下去，我带你去个地方。”

宋牧文拿她没办法，只好妥协了，“那你下来。”

宋牧文一副你是不是疯了的表情，“你不要什么都试，这对你没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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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糙厚的，蚊咬不动。”宋牧文心里想的其实是，蚊要是叮了他，就不会叮林月了，算是双重保险吧。

“好了好了，我涂还不行吗？”林月翻了个白，“真的是快被你烦死了，大半夜不睡觉，这么烦人的哦。”

林月环顾四周，这乌漆漆的村，大晚上还怪吓人的，偶尔有几盏路灯，那光影能把人照成鬼，真的是中了宋牧文的邪了才答应他下楼，早知外面这么黑，还不如自己一下算了。

林月看了宋牧文的手，像是想到了什么，“诶，你用抹了的手指我，会不会很啊？”

“什么地方？”林月总算来了兴致，见宋牧文依旧在卖关，不肯告诉她，她恶狠狠地来了一句，“最好是一件比还的事情，不然我杀了你。”

“跟我来。”宋牧文拉着她的手，就跑了起来，夜晚的风起了她的裙摆，也扬起了她的碎发。

“都说了睡不着嘛，你怎么这么冷漠！”林月不兴了，连冷漠这词都说来了。

她还是我行我素地穿了个吊带裙，宋牧文拿了在用的绿，要滴一在林月衣服上，被她拒绝了，她才不要闻这个味呢，她鄙夷地看了一，说，“不要！”

林月疑惑地看着他，“你怎么不涂，不怕蚊咬你吗？”

到了就去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