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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摩擦起泡的声音中,比萩原研二平时的声音要高出不少的呻吟就响了起来。
松田的视线锁定着大只奶牛,对方正承受不了地半侧了身子将头埋进臂弯里,试图止住身体下意识的颤抖,急促的喘息和低哼中带了点娇,丰满的胸部也贴到床面被挤压变形。随着他胸口的剧烈起伏,乳肉不停被经他自己润湿的布料擦过,当挺立的尖端也跟着蹭过棉布纹路时,早已浸湿的床单就盛上了几滴纯白的奶液。
有点浪费。饲养员俯身过去将嫣红的奶尖含进嘴里,脸颊还让贴得过近的对称的那个沾上了点奶液。
刚逃避没到几个呼吸的萩原研二立刻把脑袋从那个充满了水汽的闷热空间中拔出来,有点崩溃地推他那一头卷毛。但手上使不出来太多力气,享用着直饮奶的脑袋根本不愿意离开,只有发丝从他指尖滑走。
体内不知已经进入了几根手指,甬道咬紧来势汹汹的进攻方,却被叩击得节节败退。说不出的奇怪感受,跟躺在牧草场晒太阳的舒适毫不相干,侵略性太强而产生不适与抗拒,但在身体内部被反复推挤又有一种迷之成瘾性。
不希望那只手停下来,就这样一直侵犯下去,将出于本能的危机感驯化,将未曾体验过的感受当作快乐吸收。
因为这是松田阵平想要赠予他的。
所以他也想要。因为他也想要。
洁白的腹部随颤抖的呼吸收缩着,挺立的性器顶端溢出透明液体,滴落到腹上,汇到肚脐聚成一滩。
臀部因被往返抽动的手掌拍打而荡起臀浪,大腿绷紧了显现出漂亮的线条,腿部的软肉都跟着颤动。
临到顶峰时腰肢堪称滑稽地扭动着,但也腾不出空来去关注身体管理。
萩原研二就这样一直被搞到了高潮。他用手肘支撑住身体,腰部夸张地抬起,全身颤抖着将精液喷洒在饲养员身上,弄脏了他的衣服,不沾水的工作服又让那些过多的浓稠液体落回到他自己身上。
这是第二次。
松田暗自计数,安抚地用舌尖将奶牛随快感达到顶峰时分泌出的奶液卷去,将手指从对方身体里拔出,此时的萩原就只会本能地颤抖。
正大口换着气的家伙都没注意到口中蓄积的清亮唾液已经从嘴角溢出了,从嘴唇之间的缝隙中还能看见浸在其中的艳红舌尖。恍惚中的萩原研二眉毛、眼角、耳朵全都耷拉下来,松田阵平拉过他亲吻,顺便把早就硬得胀痛的性器从裤子中解放出来。
奶牛一眨眼就看见了男人脱下来的内裤上有一团白色混浊液体,他有些意外的从不停的啾啾啾中后仰脑袋,抽空搭话:“你射过了?”
“啰嗦。”松田把询问堵回去,含住他的下唇轻咬,然后抬起对方的膝弯。
萩原配合地揭过这茬,跟着把腰抬起,松田阵平扶住他试戳着穴口。前端立刻被纳入了进去,好像能行,就沿着柔软的肠道挤进去。
“嗯——”
萩原研二吞咽下乱了一拍的呼吸。
被填入的感觉很奇怪,明明没有被抵到的胃部也有了虚假的压迫感。萩原研二后穴吞吃着侵入到自己身体里的家伙,还没真正开动就有了吃撑的错觉。
“这边,”松田阵平扣住萩原的下巴,与他亲吻着分散其注意力,再在奶牛放松的时候一气捅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