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渠都和我们帮派的黑产业牵连着，那些产业最近都被白明哲给毁了，其它的帮派不落井下石就不错了，更不可能帮我。我如果贸然去找，说不定还会暴我自己。”

牧彬的确有些疑虑，但是闻薇薇这么直接地问来，他反倒是没那么担心了。

看着牧彬脸上的诧异和愤怒，闻薇薇笑了笑：“你不会觉得我是真心帮你的吧？你撞了我弟弟，我怎么可能帮你。白痴，怪不得被人到走投无路，只能靠着伤害比自己弱的人来满足可怜的自尊心。”

“不过……你会不会不相信我？”闻薇薇有些小心翼翼地问。

蛇的船很快现，闻薇薇当着牧彬的面和蛇涉了一下，许诺了偷渡成功以后会给他四人份的佣金，蛇和闻薇薇也算认识多年，没怎么犹豫就答应了。

“为了确保我的安全，你必须和我一起偷渡去，不然我就杀了你，把你丢海里。”

“哦……我倒是研究过偷渡，也有认识的人，在B市。”闻薇薇猜他们此刻应该就是在B市的某个海港。

闻薇薇倒是没有说谎，她很早之前就考虑过这件事，算是她为了将来可能发生的坏结局的退路之一。她每年都会给她认识的两个蛇打一笔不菲的钱，当然她手上也有拿他们的东西，以此确保他们不会为了财杀了她，也不会收了钱不认人。

闻薇薇了，状似无意地问：“但是我们现在去B市会不会被发现？”闻薇薇特意把两个人拉到了同一个立场上。

她不动声地看向他，随后真诚的激笑容：“谢谢你愿意相信我，我会帮你的。”

夜，两个人到了黑港，闻薇薇用虚拟号码打给了她认识的其中一个蛇。

夜，船行驶了好几个小时后，两个人住在一个房间里。闻薇薇说要去洗个澡就了浴室，而牧彬自己到夹板看着已经消失的海岸线，他其实以为这里会是埋伏，他本想拉着闻薇薇一起死的，但是他们却真的成功的登上了船，她没骗他。

“我们现在就在B市。”

“现在应该还没人发现我们在哪吧。”闻薇薇看着给自己上药的人，“你需要什么？钱？还是你想安全地国远走飞？”

闻薇薇因为突如其来的光闭上了睛，睫轻颤了几下，试着睁开睛，适应光线。

闻薇薇没有第一时间去解开蒙着睛的绸布，也没别的动作，只是转了转手腕，转动的时候伤更疼了，本来已经止住的血又了来。

*

不然偷渡成功后就让她留在自己边一起生活好了，反正他早就转移了财产到海外，不会让她吃苦的。

牧彬帮闻薇薇上了药，闻薇薇一副乖乖的样，每次牧彬看向她的时候，她总是睛亮亮，笑着和他对视。

她看到了站在她面前的男人，就是坐在驾驶座上的家伙。

她为什么会帮自己呢，难她对自己也有好吗？牧彬回想起少女情脉脉的神，或者说真的是因为她是个贪生怕死的姑娘。

“你没有偷渡的渠吗？”闻薇薇有些疑惑。

牧彬皱了皱眉，解开了闻薇薇后脑勺绑着的绸布，然后抓住了闻薇薇的小臂，不让她继续动。

牧彬顿了顿：“钱我有。我只不过想活着，有命。”

正想着，牧彬突然觉后心一凉。闻薇薇用力地匕首，血溅来，脏了她的衣服，脸，和发。牧彬扶着栏杆，努力转看向后的人，闻薇薇没什么表情的看着他。

闻薇薇观察了一下发现他和牧彬现在应该是在一个海港码的集装箱里。

牧彬解开了绑着闻薇薇手的绳，他拿着绳，手指在被染红的地方摸了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