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娅拿手机看了时间，顺便翻了翻QQ记录，正好严在家，两人刚有的没的聊上几句，这时，贝亚特终于走过来叫她了。

顾娅忙摆手，“没关系，是我早到了。”

需要复印的文件太多，机里没纸了，贝亚特让她稍等，自己去储存室取纸。顾

见她不说话，贝亚特以为她没听懂，换了个方式，解释，“也就是说，我会将你的材料给经济系的教授，他看了之后，决定是否和你约时间面谈。如果，他觉得你有上大学的资格，也许，我是说也许，他会让你破格学。”

她坐回去，决定不再去看他。有些人就是这么讨厌，显然在国内养尊优被惯坏了，所以到了国外，还是改不掉一副我是xxx的臭模样。不他是云他弟弟，还是习大.大他儿，总之，对她来说都是一只路人甲。今天过后，或许永远不会有集，他再吊也和她没半钱的关系。

“那APS呢？我没有。”

短暂的对话后，四周又陷了寂静中。从到尾，他连都没动一下，面孔始终是对着电脑屏幕的，手下打字的动作也没有停下。

顾娅心中一喜，简直有破开云雾见天日的觉。赶将材料给贝亚特复印，期间，突然想起一事，忙又问，“假如我顺利学，拿着你们的学通知去移民局换居留，应该没问题吧？”

“那法兰克福呢？”

她的那一说辞，自从来了德国就说了好几十遍，都能倒背如了。

贝亚特听了后，一时无语，老半天才挤了一句来，“好复杂！”

贝亚特，“能不能学，我说了不算，得把资料给经济系的主任看了，让他来决定。”

“那你们是不是还得把我的的材料寄去波恩的教育审？”如果走这个程的话，绕个圈下来，结果还是没戏。

她摇，“这个得系主任决定。”

顾娅听她这么一说，简直就像是搁浅在沙漠里的人在穷途末路之后，又瞧见了希望，忙问，“怎样才能有例外？”

说得也是。

贝亚特，“在特洪堡移民局办理肯定是没问题的，前两届也有外国学生，他们都顺利获得了签证。”

“不好意思，让你等了这么多时间，今天是星期三，事情比较多。”她说得很客气。

“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不过，等事情到了这一步，你可以再去当局了解。”

男人傲慢的举动让顾娅略有些不满，暗忖，和人说话都不看对方的，真是臭啊！

但贝亚特再次给了她一个振奋人心的好消息，“以前是需要的。但，我们前不久获得了教育的招生许可，在特殊情况下，允许有例外。”

顾娅在心里纠正，其实不复杂，是你们德国人自己把它给复杂了。

“嗯，是的。”

没想到他会和自己说话，顾娅吃了一惊。四下看看，确定没有旁人在，他是在问她，这才开回答，

对，这个严也说过。所以，她不就去了莱比锡，可惜人家史宾德乐教授鸟都没鸟她。真是前尘往事不堪回首啊！

“我知你没有，不然你也不会来这里，是不是？”贝亚特坦直地对她一笑，“我们学校不像国立大学那样古板，非得遵照规定行事，也有例外的时候。”

“你是什么情况，能和我说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