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Kommunist。”
顾娅拧着眉看半天,最后放弃了,“看不
。”
“教我几句中文。”
“你想怎么学?”
“不,是当兵的。只不过,大学里学得是数学,所以,现在在为队的技术
门效劳。”
闻言,他莞尔一笑,“对,我喜你这
格。”
尼尔斯似乎不愿多谈他的工作,便把话题转到她上,问,“你呢?上次去莱比锡和教授
之后,有没有结果?”
他看了一她写得密密麻麻的笔记本,称赞,“你的字迹真漂亮。”
尼尔斯拥有大多数德国人所有的好品质,那就是事特认真特严谨,但凡不确定的地方,绝不会胡
加以解释,而是去查找
源。两人读读写写,时间在指
中飞快地
逝。直到望见窗外的夕
余辉,这才惊觉,太
在不知不觉中下山了。
“啊?”这倒是乎意料之外,“工作需要吗?”
既然人家都这么说了,顾娅也没啥好挑剔的,“那我们怎么学习呢?”
尼尔斯拿起笔,在白纸上画了一张鬼画符,然后问,“你能看来这个是什么字吗?”
顾娅想了想,,“一起,如果碰到我不理解的,你就给我解释。”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顾娅中的神采一下
就暗淡了下去,“悲剧收场。”
嘿嘿,太直截了当了吧这哥们。顾娅被他表扬的心虚,忙转移话题,问,“话说,你真的能陪我学习吗?如果没时间的话,也没关系,我可以自己去找语言伙伴……”
“什么要求?”她心里咯噔下,暗忖,只要不是收钱,什么都好说。
他打断,“如果安排一下,我这边是没问题的。”
“怎么说?”
尼尔斯一将咖啡喝光,把纸杯扔
垃圾桶,又走了回来,“来吧,我们开始了。”
不明觉厉啊!
“可以。”他停顿了下,又,“不过,我有个要求。”
顾娅敲了敲发胀的脑袋,,“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听他这么说,顾娅忙将书打开,把小本摊在桌面上,准备随时
笔记。
顾娅打起神,
,“你放心,我是不会轻言放弃的。这条走不通,还有其他的路可以走,总有一条,能给我走到终
的。”
跪了!就看到一连串的钩。
看见他的字,再看看她的,简直要被自己的手写哭。估计就他这字迹,在中国连小学都毕业不了,可是人家在德国确确实实
“不,”他快地回答,“泡妞用。”
“可是,你在队,听起来好像很忙。”
他笑,“没有。实际上,我也就是一周40个小时的正常作息,和白领一样。”
的,原来不是啊。”
“啊,就这样还算漂亮啊?”因为是给自己看的,所以本没好好写,况且,中国人对于字迹要求很
,她这
平充其量也就是个中等偏下。
“被拒绝了。”突然觉得有些自卑,边的人,一个个好像都很能
,遵循着自己的轨
在往
走。只有自己,这么挫败,原地踏步。
见她神情落寞,他忙安,“别担心,条条大路通罗
。”
艾玛,真、的、好、直、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