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顾娅总是不甘心,不是说国外有多好,而是她觉得人生是见识和圆梦。如果生下来只是为了安安逸逸地等死,那就不是生活,而仅仅只是活着。
德国人吗?”
“自然、天文、历史、金、艺术……总之是这个城市里大大小小、所有的博
馆。”
父亲总是对她说,留不下来就算了,大不了回新西兰,再不行,回家我养你。托人给你介绍工作,给你买房,再找个好男人嫁了。
顾娅年龄比他大了快4岁,今年21,可她内心羞怯啊,于是便很可耻地虚报了1岁,说自己20。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这时,顾娅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基友说好一会儿打电话来问情况,所以她以为是严,没仔细看屏幕就直接接了起来。
虽然有很多话想说,但和尤里安毕竟不太熟,不可能像和好基友那样畅所言,所以顾娅只是讪讪地嗯了声,“希望如此。”
她摇,“我不知
。”
“在新西兰,凭我现在的材料,早就能申请大学了,就算不能,至少也可以读个预科。可是在德国呢,他们居然让我去读
中!我都年龄一大把了,人家肯定会把我笑死。”
电话那,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确切地说,是曾经熟悉的声音。顾娅一怔,下意识地拿下手机去看,屏幕上写着几个字母:托
斯。
心猛烈地一颤,顾娅几乎有不敢相信自己的
睛。刚来德国的时候,她不知
发过多少短信给他,打过多少电话,可几乎没有一次接通过。哦,不,确切地说,他发过短信给她,只有几个字:我们不能见面,希望你能喜
我的国家。
“下个星期六。”
见她发呆,尤里安伸手推了她一下,用目光无声地询问她怎么了?
“什么博馆?”
顾娅回过神,勉扯
一个笑容,摇
是啊,不放弃,这三个字说得容易,不过起来却需要多
大的心理啊。尤其在一波接着一波的打击下,她忍不住自问,信念,到底是不是对的?
持,到底是不是在浪费青
?到底什么才是值得
的事。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呢?”尤里安问。
这是在过去的四百多天中,托斯唯一一次给她的回应。
想想自己真是太傻比,这一场情,他早已置
事外,而她却
戏太
,才会一直在绝望和无奈中挣扎。就这么度过了一天又一天,她以为自己可以慢慢忘掉这个人,可他又
现在她的生活中。这,是不是一
嘲讽?
见她皱着眉,苦着脸,尤里安伸手拍了下她的肩膀,安,“别着急,无论何时何地何
方法,问题总会迎刃而解的,只要你不放弃。”
顾娅在心里没下限地暗忖,卧槽,失算了,早知就腆着脸说自己没成年!
“好的,等你看了行程表,给我个回复。”
这人竟然会打电话过来!
“是哪一天?”
谁知,尤里安听了很是惊讶,,“什么,你已经20了?我还以为你才十六七岁。”
她哦了声,“我得回家看看那天有没有安排。”
闻言,尤里安斜瞟去一瞥,问,“你几岁啊?”
两人各自安静了一会儿,尤里安率先打破沉默,,“过两天,城市里有个活动,所有的博
馆都开放,有没有兴趣一起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