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的不着寸缕。
抬眼看着永夜剧作家衣衫整齐在自己腿间,双手按着自己的腰,恐怕只有插在自己体内的东西算作不堪,一点点推进来,一点点压出自己纷乱的呼吸。
“地、地冥……你………啊——”
话因未落,天迹骤然所有动作顿住,脑海一片空白,呼吸全然是身体的反应,浅浅小心翼翼的样子。
——那东西一下全撞进去了。
“受不了了……”
无意识的颤声话语落在夜色中。
永夜剧作家彻底进入天迹体内,难得没有出声,只是按着他的腰,静默了好一会,才开始慢慢动作起来。
“……哼……别……”
“地……冥…………地冥,不要………”
那双手在腰间弹了弹,之后顺着腰线往上,轻抚间激起轻微的闪躲,最后落在胸脯之上,揉弄着一对红樱,又将胸肉捏在手里,挤压几番。
“唔……”
下身随着动作开始抽插,永夜剧作家没有说话,天迹也无力再吭声,两人随着深深浅浅的动作呼吸交织在剧场内,在连绵的暧昧水声与断续呻吟间你来我往,又轻重来回。
“别碰……”
天迹越是说着不能碰,身体却越是热情,永夜剧作家便越是用力蹂躏着那处,直到动作越来越快,天迹被撞得声音断断续续,只留下炙热的身躯随着动作不断迎合,双腿绞紧在永夜剧作家腰间,死死扣着人不放。
当那双腿越来越紧绷后骤然软下来的时候,永夜剧作家暂缓动作,他感受着甬道内骤然涌出的水色,研磨几下,在天迹不堪承受的呻吟里抵着最敏感的一点不断撞击。
高潮后的身体本就敏感,被这样粗暴对待更是不能忍耐,天迹终于在过度的快感里落下泪来,生理性的哭腔里有人俯身过来,冰冷的衣坠落在身上,手指蜷缩间无意识抓紧的是毫无温度的衣物,无边气恼里几分委屈不觉涌上心头。
地冥……
过多的快感里,天迹挣扎着骂,却总是骂不齐全,只一会哭,一会又哼起来,直到被一吻落在了唇间,那气恼才化作了撕咬尽数宣泄出去,又被对方的同样凶狠给相互咬出伤口,只在不断拍打来的铺天快感里将血腥尽数吞咽。
当进出的速度越来越快时,天迹只觉得自己像是被按在这里的器具,全然是为了对方享受一般,丝毫挣脱不能。等到滚烫的液体持久地打在体内,他又抖了下,在对方的刻意操控下一同高潮。
永夜剧作家没有把阳具抽出去,也没说话,只是压在天迹身上,静静呼吸着。
好一会,他动了动,面具下的唇不经意擦过天迹颈间,却触碰到一片咸涩。
“天迹,你哭了吗?”
他问了一句,手掌也落在了天迹颈间,又往上,轻轻落在脸上,掌下一片湿意。
“眩者令你伤心了吗?”
话甫落,永夜剧作家呵一声,说到:“还是,太舒服了?”
但天迹没有理会他的失言,只是无甚声息。
当永夜剧作家掐着天迹的下巴将他别过来时,只看到天迹脸上不知是泪是汗,带着几分倦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