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我以为是因为那个姓姜的呢。”

纪安说完，看向已经浑僵的程羿，问：“程羿，我只想知，如果你没有发现我不是黎小的话，现在被关在神病院的人，是不是就是我了。”

“还愣着什么，若是找不到黎闻晓，你们可没机会再跪在这里了。”

程羿是上一任黎氏家主黎闻晓的私生，但是从小不被黎家所承认，饱受欺凌。黎闻晓还有一个儿一个女儿，但是女儿刚生就被当时的保姆偷走了。黎闻晓的父亲黎老爷很稀罕这个孙女，孙女丢了之后曾多方寻找都没找到。黎闻晓的妻陆湄因此得了产后抑郁，加上丈夫轨成，最终在失去女儿一周后自杀亡。

程羿回过神来，扑倒在纪安脚边，企图说些什么。

“你们怎么都知？”

“…好，这还是你第一次给我打电话呢，是有什么事吗？”

纪安看着脚边狼狈的男人，突然觉得这一切都索然无味，她想起了那双不掺一丝杂质的睛，想起了那个男人永远温柔又包容的微笑。自己好像很久没有见到姜云期了，纪安心想，好想见到他啊。这么想着，她站起，将仍抓着她脚踝的程羿踢开，走了包厢。

“谢谢。”

作了。”

“我要见你一面，明天下午，老地方。”

底下跪着的众人看着刚才还面沉的黎家家主在接到电话的那一刻突然语气溺，一时惊得目瞪呆。

“可能吧。”

“见面再说吧。”

“你还是不肯坦白吗？好，那由我来给你讲。”

“不是吧，你来真的？你可是才23岁。”

说完，纪安就挂断了电话。

红发红的女人挑了挑眉，没说话。

程像是没注意到她的厌恶似的，仍想凑上前来。

电话那传来程羿的声音

“好吧，主要是因为他以为自己能控制我。”

纪安看着不远的空地上，一个坐在椅上的华国女孩面对着面前的人工湖，中喃喃自语。

待纪安终于有时间去调查的关于博德曼神病院时，随着调查的，黎怀宁这个名字，引起了她的注意，当天就赶去了那家神病院。

程羿收起笑，厉声说。

纪安呼一气，将自己这几日调查的结果说了来。

“小安？是你吗？”

纪安歪疑惑地看着Annie，

另一边，程羿看着突然挂断的电话，无奈地笑了笑。

“是因为他喜你？”

“纪总，这是关于黎小的所有资料了。”

程羿十岁的时候开始谋划，他打听到了黎家丢了的小女儿去了哪儿，是因为当年那个保姆是程母假扮的，程母去世之前告诉了程羿这件事，程羿前往福利院寻找黎怀宁，但是当年有两个女婴被遗弃在福利院，工作人员不慎将属于黎怀宁的信放到了纪安襁褓中，程羿到的时候，真正的黎怀宁已经被领养了，他将纪安错认成了黎怀宁。他想通过跟黎怀宁打好关系，待她被认回黎家后，好控制她，并在这个福利院韬光养晦但是到他十五岁准备证据时，发现纪安跟黎家人的血缘关系鉴定为没有关系，他再行调查才发现纪安不是黎怀宁，于是他离开了福利院，找到了黎怀宁，用那些手段重新控制了这个单纯的小姑娘。待程羿事成之后，他将事情的真相告诉了黎怀宁，并用言语刺激她，让她从此疯掉了，并把她关到了神病院，以绝后患。

纪安把还想说些什么的女人拽起来，一起混到人群中舞，才把这个话题移开。

“知什么？小安，我听不懂。”

一旁的工作人员递给纪安一份文件。

纪安浏览着资料，面逐渐凝重。待她看完，掏手机打了个电话。

“不，不是的，小安，你听我解释！”

第二天，纪安打开包厢门，看到程羿已经坐在那里等着了，纪安有些嫌恶地移开视线，坐在他对面，开门见山：“我都知了。”

“好啦好啦，你别了，我心里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