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服着躲藏起来的念，赤的坦诚在小六面前。

小六一不错的盯着十七，亲看着那地方是怎么由闭着不张，被药杵一一磨开的，又看着那里被撑开，将整个都吃下去。

其实第一次的时候他没太好意思盯着看，而且那时候主要是为了刺激十七起来，心里没有想太多，所以这也真是他第一次这般直白的、清晰的看到别人的房事。

小六看的都呆了。

玟小六：“……”

他知，小六是不会嫌弃的，不会嫌弃他难看的，瘸着的，喑哑的声音……

小六将药膏涂抹在药杵端，抹了厚厚一层，伸向十七分开的间。

“十七。”小六喊他。

十七扶着仍在后面的药杵，略后退一些，方便小六看他。

“不想、要吗？”十七低声问，角也抿了下来，一副很失落的样。

小六的时候还会稍微注意不要伤了十七，可十七自己却好似不在乎自己的般，他扶着药杵将之固定在地上，缓缓沉腰往下坐，后面也吞的更多，不仅圆的，有五寸长，竟也被他吞去一半。

小六本就是看闹不嫌事大的，即便这闹是发生在他自己上，只要对他没有威胁，他也不介意让这闹更闹些。

“十七。”

算了，反正是他自己愿意的，我可没有他。

清冷贵宛如谪上仙人的十七，因为自己不肯草他而难过……

“嗯。”

那一圈，禁锢着药杵前端的圆，在药杵往里去的时候被带着往里缩，在药杵往外的时候，能清楚的看到最外面那一圈被带着往外拉扯，当只剩一个圆的时候，比杵要大一圈，那圈便包着圆，的裹着，不肯吐半分。的力稍大一，还能看到那在往回收缩，要把整个药杵都去的样。

十七的伤虽然好了，却留下了一的疤，那些疤形状可怖，看之令人害怕。他似乎也有些介意这些疤痕，却仍努力的克服着。

前面的在这刺激下，早已站起，小六随手拨一下，那什便不住的颤抖，端些许清，随着弹在空中划一弧线。

虽然他嘴上荤素不忌，没羞没躁的，但是他实实在在的是第一次、哦现在是第二次这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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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长的是很俊的，脸上没有伤，加上那副清冷贵的姿态，可以看以前应当也是养尊优生活的，一华贵非普通人可比，即便上满是伤疤，也如风中劲竹，可折而不可弯，可杀而不可贱。可是现在的十七，浑赤，手扶着一木简单制作的糙的药杵，自己自己只为了给别人取乐，只怕最低贱的娼也不过如此了。

反正小六受不了这刺激，手在脑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就已经摸过去了。

“好。”

被异是有些疼的，十七能清楚的受到那药杵是怎么撑开自己，在一圈圈打磨之后再到的。

好家伙这谁能受得了！

小六握着药杵又了几下便没力气了，他伤在后背，趴着本就不好施力，加上后背不时的疼痛，总是扰他的专注。

也许还被撕裂了，因为他受到了细碎的疼，和曾经受伤的疼是不一样的，这疼更绵密，从一蔓延到全。

小六以为自己早就不记得那一次了，可现在不过是一伸手，那些回忆便如般涌来。

十七脸上仍是淡淡的，只有低垂的睫，瞥向别的视线，能看他也是有几分羞涩的。

好似被的不是下，而是直接一杵将他劈成了两。

那仍旧窒，甚至比上一次还要难。

可真好。

“十七我累了，你给我看。”小六趴下，不动了。

被草呢吗？

原来将仙神拉下红尘是这般觉啊。

“嗯。”

十七默不作声的把分的更开了些，方便小六动作，小六伤在后背，只能趴着，一个胳膊撑着，一只手握着药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