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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十五(4)(2/2)

她也要义无反顾地抛下,回到那个炼狱一般的胭脂楼。

哪怕修罗暂时扯下面些血的真心,给她安排一个面面的容之地。

如此重要的人证,愣是被那些邪男人玩死了,他就觉着,没被阉过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还是当太监……

将证据递给一个发卖的丫鬟,是因为接应她的人在青楼。

李祥也凑过脑袋来,只见纸页上是当年抄家的名录,密密麻麻的名字,看得人

“苏成章京官二十年,苏玉晓一个大门不的官家小,怎么会认识任山西的录?她在胭脂楼十年,跟家没有任何联系,为什么录会像信任朝夕相草一样信任她?”

苏成章的案很简单,办得也漂亮。

秦文煊没有理会李祥脑里“我挨了一刀你们就都得挨刀”的暗念,他摇了摇

目光落在秦文煊上,他生生把这个想法憋了回去。

李祥思索的工夫,秦文煊已经翻开了案卷。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念了一句:“如果苏玉晓……不是苏玉晓呢?”

不可能有遗漏。

他对当年的案件记忆犹新,记录在案的很多东西,即便不看他也了如指掌。

除去一些随手买来的使下人,主家边近伺候的,也大都是家生仆或者签了死契的忠仆,不会混鱼龙混杂的外人。

他终于报一个正确的答案,秦文煊很欣地说。

“我若是抄家,还把重要的东西给你,肯定不会因为你机灵。非要用你,只是因为我的人在里,而你能。”

如果那个推测是真,苏玉晓是什么时候、怎么遇上录,就是案件的关键。

草完成了她的任务,所以她可以坦然去死。

目光飞快地在抄家的名录上扫过,在“苏玉晓”那里略微停顿,然后又迅速往下掠去。

一个京外来的小丫鬟,怎么可能到这一切?

秦文煊没有说话,目光只盯着卷宗看。

毕竟是他第一次手,王蔚卿有意栽培于他,自然不会给他太复杂的案件。他有心立功,整桩案净利落。

想明白一切的李祥,又被另一个问题困扰了。

“今日我陪着义父去见骆安,从骆安的态度来看,草应该到死都没说一个字。她是带着任务来京城的,锦衣卫都不怕,难还会怕接客?你再好好想想。”

秦文煊的第一桩案不敢差错,带走苏成章家人的时候,他照着名录反反复复对过好多遍。

而没有完成任务的那个人,无论如何,一定要苟活下去。

兜兜转转,李祥将目光落在了这桩案件本:“带书信京,必是因为京里有人接应。草应该是来找接应的人。胭脂楼这地方龙蛇混杂,男人去宿娼、女人去捉官勋戚有,三教九也有。只要草在那边蛰伏下来,总能遇上接应她的人,何必冒着风险逃来,被锦衣卫捉了去呢?”

他回忆了一下录的履历:“这位御史,自打当官之后就没回过京城吧?一直外放,最近的一次是在河间府,也是很多年前的事了。照年龄推算,苏玉晓那时候最多十岁……两个人没机会接啊。”

厂督和骆安不对付,东厂和锦衣卫也是多年情仇。

如指掌、对文臣势力如数家珍,会审时度势、会明辨忠、会在合适的时候给合适的人。

——算了,都一样。

忽然,一个不该有的念,像是一利箭,穿透纷的思绪,直飞到他的脑海

是因为接应她的人,是一个如蛇一样密而无声地缠绕在权贵之间的女人。

连他自己都被吓了一

李祥:……

这句话是在嘲讽他,他听来了。

李祥慢吞吞的脑终于转了过来:“公公是说,草已经跟京城的内应接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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