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下一秒，声还是顺着指。

正是从动时期便传下来的，虽然原始，但确是最自然，也是最能引发极致快的姿势。

如果有人能从半开的车窗瞥见里面的场景，就能看到被到接近昏厥的人和遍布痕的，以及那毫无怜惜的笞打，仿佛一场残忍至极的。

于是他不会看到，夜中的伯邑考睁开睛，月光中他的睛是那样清明，情迷退去后，剩下的只有无尽的恨意。

刚缅怀完父亲，还穿着丧服的自己，就这样被仇人摁在下，如同娼一般发着望。

他从未有现在这般急迫，想要走这人的心。

殷寿把他翻过来，用力扯开他的手，迫他看着自己：“你在想什么？”

伯邑考闭着睛，声音几不可闻：“这时候，我与大王这事情，是会遭天谴的。”

两人于是就这样相拥着，殷寿侧去看他，伯邑考仿佛睡着了一样，从脸颊到前都带着后酡红的余温。殷寿就这样看着，想记住他眉的模样。他知他们可能走不到最后，但是能纠缠多久便是多久，能拖几天便是几天。

若是姬发和父亲知了，不知会怎样的表情……

……如果他能真的我就好了。

那成一团的下贱地吞吐着紫红的，饥渴地想要吞下的男。像下的一样淌着，混合着泪与汗，的一塌糊涂。

两人就这样保持着相连的姿势暂时坠死亡般的渊里，过了很久，殷寿才撑起，将半却依旧形状可观的从伯邑考内，发了让人面红心的“啵”地一声。

伯邑考着气，用手遮住睛，面苍白的和上还挂着的衣服一样。

全然没有平时清冷贵的世被得一耸一耸的，嘴颤抖不止，连呼救声都无法发。

以往只有梦中才会现的画面，现在就这样活香生地现在前。

像是在品尝珍馐一般，通红的耳朵被后人嘴中，时不时用牙齿轻咬，灵活的像是灵蛇一般钻耳，模仿着下的动作。

“唔……！”伯邑考的眶渗泪，前的窗一晃一晃的，不知是因为车在跑，还是因为后人动作。他灵魂窍一般发着抖，一阵可怕的酥麻沿着脊椎传遍全，舐的声音在耳边被放到最大，还伴随着啪啪的碰撞声和咕叽咕叽的声。

渴望之人情动中闪着靡靡艳光的脸，如同雪后的红梅，被人随意而暴地在手中，肆意凌辱玩。

殷寿拍打了一下那饱满的，伯邑考似乎还知自己在车上，他腾一只手捂住嘴，生怕发什么不堪的声音被外面的车夫听见。

伯邑考被大力的的泪朦胧，他丧失理智般着：“好……多谢……多谢大王……”

就此抛弃理，教养，德等一切人类的掩饰。最后伴随着细长悠悠，如同断气前的咆哮到达。

……如果，

继续这样贪乐下去，或许真的会下地狱，但事已至此，索便贪得无厌下去，然后一起永世不得超生。

这样想着，殷寿将伯邑考抱得更了些，他放松地吐一气，沉沉睡去。

殷寿有些惊讶地挑起眉，他轻笑了一声，腰猛地了他的，愉悦地看着他不受控制后仰的，将嘴贴在他漉漉的脸颊：“那本王把你这里坏好吗？”

伯邑考低着没说话，过了一会儿，他低声：“……快一……”

“姬发……”他呢喃着，殷寿没有听清，他将脸凑近：“嗯？你说什么？”

但如今他不想再去想，他宁愿再痛一些，最好能压过心中蔓延的无边苦涩。

殷寿把他抱在怀里：“本王此生作恶多端，本就不得善终。你若是要受天谴，我便替你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