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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雪花挂在眼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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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算真正的“拥有”?什么时候安雅的愿望算是达成?

爱意宣之于口,柏洛斯在人间的时间陷入倒计时。

这场离别,两人都能隐约感觉到。

安雅冷不丁地开口:“你还有多久走?”

柏洛斯:“不知道。”

他第一次使用这个法阵,并没有太多的经验。

安雅:“如果能知道一个准确的时间就好了。”

柏洛斯:“有什么区别?做爱的时候,我突然消失,会让你感到空虚?你可以自慰。”

安雅不知道柏洛斯怎么能蹦出这么多荤话,羞恼地说:“找个男的再继续也不错。”

柏洛斯掀起眼皮:“那他的死期到了。”

安雅气急败坏:“你什么都不懂。”

柏洛斯嗤笑一声:“我知道你在说不舍。”

安雅偏过头,望着墙壁,心想着,这样也不错。干脆把每一天当做最后一天。

......

这里没有李斯佩克朵,也没有她笔下炙热又清冷的世界。

她说,世间的一切都是以“是的”开始。

一个分子向另一个分子说了一声“是的”,生命就此诞生。

风雪之中,她心跳得很快。

心脏砰砰直跳,好像变作一只小鸟,展翅欲飞,又备受束缚。

他们漫步在林间小路上,树的叶儿稀疏,堆着一层白雪。

脚踩过一层积雪,有沙沙的声响。

安雅:“你喜欢我?”

柏洛斯:“是的。”

分子与分子问答是生命的开始,那男人和女人呢?

安雅忍不住从他的嘴里套出更多的情话:“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柏洛斯想了一会,地狱的关系太过混乱,无非是妻子、情人、炮友、一夜情。

于是他说:“再见时,做我新娘。”

安雅的瞳孔微微放大,很快了解了再见一词的含义:“你要走了吗?”

柏洛斯点了点头。

安雅询问:“什么时候?”

半个小时以后?

一个小时以后?

柏洛斯抬头,一片雪花飘进了他的眼睛里面,心中似有所感:“此时此刻。”

他的身影确实开始慢慢透明起来了。

安雅的心脏紧缩,喉管发麻,仍故作平常的模样。她微微歪头,语气轻盈的对柏洛斯说:“太久了,我就不等你了。”

柏洛斯:“你要去找别人吗?”

安雅认真思考了一会说:“可能。”

柏洛斯笑了笑:“那我会杀了他。”

安雅:“那我会恨你一辈子。”

柏洛斯:“那恨吧。”

爱的吊诡之处在于一种不稳定的变化,而恨却如挂在脖子上的绳索,时时萦绕心头,刻骨铭心。

生活像是大海,无边无际,漂浮着碰撞着各种各样变幻无常的东西,乍眼望过去却总是一片澄澈湛蓝的模样。

安雅觉得柏洛斯消失在这样一个时刻似乎也很好,他来时火焰舔着柴火,房间温暖;他走的时候,大雪已停,风偶尔带来几片雪花。

空气还是令人厌恶的潮湿寒冷,衣物好像挡不住寒冷,有一股冷气从脊背蔓延。

安雅在原地久久站立,等待一阵风飘来,把雪花挂在她的眼角。

“呼呼——”

是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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