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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处发泄。
“哈·····啊·····要去了······啊·····要去·····啊·····”
还不等王子鹤沉浸在这高潮当中,莫玺珏便毫不留情地摩擦在他敏感的骚穴里抽插起来,又长又粗的肉棒捅在他的肚子里,仿佛能从小腹上看到被塞入体内的凸起,一轮高潮还未结束便不得不承受下一轮,令人着魔的情欲连绵不断,那欲仙欲死的快乐让王子鹤感觉自己像是要被操死一般,他长大的嘴喘息着,透明的唾液混杂着血液流出了他的下巴,最后滴落在床单上。
莫简当然也不会让他上面的小嘴有一丝休息,接着他便将自己还未得到满足的硕大塞入了王子鹤火热的口腔,扶着他的头直接在他的嘴里抽插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王子鹤无数次强忍着呕吐感,舌头和口腔内壁都有被磨破的刺痛感,突然一股又腥又热的浊液喷洒在了他的嘴里,他忍不住咳嗽着,想要将精液吐出来。
“听话。”莫简当然知道他要做什么,他皱着眉头语气很不好地吐出两个字。
就这样被威胁着,王子鹤将那莫简的精液尽数吞咽了进去,嘴唇上还残留着些许白色浊液,看起来好不淫荡。
莫亦将这些看在眼里又心疼又愤怒,接着他也将自己已经射过一次的肉棒塞入了王子鹤的嘴里,包含着占有欲和报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感。
莫简对自己哥哥粗暴的态度丝毫没有不满,他依旧轻笑着,让王子鹤的手抚摸在自己的肉棒上,来回撸动。
父子三人就这样将王子鹤层层包裹着,轮流地在他的身上发泄着自己的欲望,让王子鹤没有丝毫喘息的机会,最后莫亦和莫简兄弟二人就像是他做的那个荒唐淫靡的梦一样,两人同时插入了他的骚穴之中,他在射出了许多透明前列腺液之后根本就克制不住,那种濒临死亡的快乐比起梦中更加令人恐惧、令人兴奋到绝望,王子鹤彻底沦陷了,最后他直接被操到了失禁、嗓子沙哑到发不出一丝呻吟。
然而这个圣诞节的夜晚却比他想象中要漫长的多,即使是被操到失禁,那三个男人依旧没有放过他,尽情地发泄着,像是永无止境的深渊,没有停歇的时候。
不知道被操射了多少次的王子鹤,已经彻底地失去了理智,他赤裸的身上满是情欲的痕迹,大腿内侧被磨得通红,前段的性器也被折磨得又红又紫,身后那原本粉嫩的骚穴变成了深红,同时也被操无法合拢,鲜红的肠肉就这样直接暴露在外面,缓慢蠕动的样子淫靡至极。
但是······那种难以启齿的感觉再一次卷土重来,好像就真的如同莫玺珏所说的那样······不管他精神上有多么排斥,他的身体似乎对这淫乱到极致的快乐充满盼望和期待。
为什么会这样?王子鹤闭着眼睛在心底不断反问着自己,为什么自己最后便变得这般可怕?他似乎从认识莫亦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一脚踏入深渊,对自己的沉沦毫不知情,直到现在他才惊觉,然而这一切都已经为时已晚,陷进去就再也出不来了······在这场游戏里原来被不断被挖掘、被开发潜能的人是他自己,他已经无法逃离了,也不想逃离了······
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