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为寻常的体式,甚至腰胯错动幅度都不甚大,实则内里乾坤,使尽了千般肏屄磨穴的花巧,白鹤姿哪里经得住这些高超手段?
很快,便见那插着性器的雌穴肉唇微开,隐蔽在蒂珠遮掩下的娇嫩女穴尿眼儿几个张合,吹出一股细细的清澈潮液,白鹤姿抖若筛糠,口角流涎,腿间淫水泉涌如注。
少年被高潮中剧烈挤压蠕动的膣肉吸得甚是快活,埋头含住白鹤姿胸前一粒嫩红硬胀的乳尖舔咬着,在一潮胜过一潮的销魂中加大了挺插动作,抬头却见那双眸子已是阖上了,眼角却是抑制不住地淌下了两道泪,滑至枕巾上,洇湿出小块的深色水渍。
一时间,那些个戏弄的恶谑心思一空,少年停下了抽送,有些无措地擦去了白鹤姿脸庞上的晶莹泪痕,像一只猫儿覆住另一只似的,俯下身抱住了他。
“其实你若是不想受那断筋断脉的苦楚,就去求少主罢,你是少主的淫奴,到底最后都是少主说了才算的,危堂主再想要对你作甚也越不过少主去……”
见他依然阖着眼不说话,翼却只是微吁了一口气,“越是这般拿乔,少主便越是要锉掉你的骨头。傲着一口气除了伤自己还有甚么意思?若你跪在少主面前,发誓一生效忠我教,烙上印记,乖乖地把少主服侍好了,只要你不逃,他也不会过于为难你的……你这样的极品的炉鼎又不是街上一抓就是一个的,多少人垂涎三尺呢,谁又舍得糟蹋……”
良久,白鹤姿喉头上下滑动几次,美丽眸子里的微光似是堕入凡间的星子,终是艰涩地开口,声音嘶哑:“请问,那块玉佩……去哪儿了……”
少年轻笑一声,摸了摸他如弓弦般柔美的唇瓣:“你这人真傻,明明岁数比我大,怎么好些个简单事理都想不明白?你不是想问那玉佩,你是想问你师尊翛然对不对?不过你问我也没有用,他那一身盖世功夫,既是被擒下了,自是属教中最高位之人所有,便是少主也只能分一杯羹罢。”
小腹一阵阵抽紧,下体不由自主地主动吮含着楔入的性器,少年被激得闷哼一声,白鹤姿却是心下空茫茫的一片,朦朦胧胧但听得少年道:“你心里爱重他,怎么就非要这么袒露地表现出来呢……危堂主最是往人七寸下死手,你看你那么护着那小皇帝,危堂主就让小孩儿亲眼看他师兄你是怎么被折辱的……指不定他见你如今还这般惦念着,就偏要向教主讨了你师尊来凌虐,看你哭着求他才快活呢……”
偏过头去,任由泪水无声地连串滑落,翼同他胸膛相抵,颊贴着颊,身下抽插渐快。
走廊外响起踢踏的脚步声,下一刻门便开了,司徒辜、司徒危、君宁儿,还有一手提木箱身着长衫之人进了来,身后跟着三四玄衣卫。
但见床上两人正是沉溺酣处,两条赤裸修长的玉腿带着枷锁,架在翼的肩上,被撞得不住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