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一人捉着白鹤姿的足踝,让那玉弧般的足底贴上了自己鼓囊囊的裆部,另一人则是指如捻抹丝弦,指甲抠搔划过那柔软的脚心。
白鹤姿本已是将死欲死的登顶前端,敏感万分的足心突地触到勃动硬热得肉块,偾张的根柱隔着粗糙的布料抵在其上摩擦蹭动,另一边则是一阵钻心的瘙痒霹雳般直直蹿上脊脑,两相交叠,激得他登时精窍不固,精水和尿水同时泄倾出来,却被司徒辜一把捏住关窍不得释放,宫口一阵紧抽,粘稠的阴精淋漓喷出,浇上了那飞速抽插的性器。
司徒辜催动真气,运起洪炉神功,马眼怒胀,淫筋暴突,阳物生生胀大了一圈有余,那肉壶中温热充盈的阴元奔流而出,被他悉数吸入体内。
“啊啊啊啊啊——!!!!”白鹤姿双眼翻白,丹穴之池内仿若生出了一口漩涡,竟是将奇经八脉中迟滞凝固的真气一齐带动,周身内力如江流直下,直好似要将身子抽空了般,横溢的津流源源不绝,却也填不满那雷渊鸿壑似的缺口。
良久,众人只见司徒辜抽出了还未释放的怒胀性器,瘫软在桌上的人如涸泽的鱼般,雪白的皮肉微微抽动,大开的两腿间,那一时合不拢的肉屄竟同喷泉也似,朝天飙射出一大股淫水。
清液四散洒落,悉数浇淋在那人的胸膛与脸庞上,将残留的血痕都冲刷干净了。
司徒辜将半晕半醒的白鹤姿小儿把尿式抱起,所有人都只见那被肏了近半个时辰的淫奴半吐着一点丁香小舌,分不清唇边流淌的是涎水还是屄水,下体残花败柳般狼藉一片,肏开来的肥嫩肉瓣红肿透亮,一夹一夹地抽搐着,时不时地还淋淋漓漓地喷出股股骚水,母狗也似尿了满地。
白鹤姿瘫软在司徒辜的怀里,下一瞬便又被那噩梦一般的阳物直直贯穿。
胞宫因他直着身的缘故略坠着,经过许久的折磨开拓,这一次龟头轻而易举地将其破了开来。没有经历过孕育生养的胞宫内里堪堪只能包裹住整只冠肉,敏感的内壁被肏得连连收缩,如一张有力的不住吮吸的小嘴,给人真是琼瑶境一般的神仙体验。
壶口抽搐地绞紧闭合,以至于那蕈状顶头往下退抽时,白鹤姿几乎有种子宫都要被拽脱的可怖错觉。
万幸只是几个挺插重碾后,司徒辜便放松了精关,将一泡浊精浇灌在了其内。
将发泄后不再粗胀的男根拔了出来,天赋异禀的壶口即刻合拢紧收,司徒辜的阳精被尽数锁在了宫胞膣内,一时也没能流出来。
两名堂主便即刻接过已经瘫软之人,提着白鹤姿的双腿,将人按在桌案之上呈双脚朝天的模样。
其中一人笑道:“我们少主的阳精可不同寻常人那般,乃是无价至宝,一滴都不能漏了浪费的,你这贱奴儿的屄眼儿都被肏松了,为了不暴殄天物,可不就只能拿物件来堵着。”话音未落,另一人便取出一双头呈锥形膨大,中间稍细的物什,往那脂红糜烂的淫穴内塞去。
一腔熟软的淫肉蠕动着,还不时地喷溅出些许清透汁水,但却是无比驯顺乖巧,不住将栓塞往深处吞去。
栓塞抵在了宫口前,圆润的前端微微探入了进去便停滞不前。这两人有心玩弄这极品的淫奴,便也不再用力捅弄,而是嬉笑着以手掌不断扇打着那最是不禁蹂躏的半勃阳根与翘立蕊豆,直将人玩得浪叫不断,穴儿中淫水涟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