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话，我站起来想走，可刚一转就被他从后面抱住了。

“回去了。”他拿起笔在纸上又写了起来，在沈霆边上写上了贺清，整整齐齐地排在一起。

你可以不说些，但若是说了只是骗我，那我宁可你我之间的集只停在清梁城那时候。

想到这儿我下窗台，开门去，没走几步便被人拦下了，月光下跟个幽魂似的冒来，还是上回那个侍卫，看来他是专门负责盯着我的。

我抹了抹嘴角快要淌下来的，最近真有儿睡觉。

必须找儿事，不然我真的会憋屈死。

我咬了咬后槽牙，他说的没错，可是……

我咧开嘴笑了，伸一手搭在他肩上，“走，带你去玩儿。”

言巧语。

说起来我的字一般，武功是在贺家的时候偷偷跟着别人的师父学的，字也是偷偷跟着别人练的，现在想想可能当时是贺衍之默许的。

原来他知……他一直是知的，所以有恃无恐？只因为我喜他？

中意人和可以永远在我脑海里，不一定要拥有，比如清梁城的那幢楼、楼下院里的白茶、院墙外的石板路，还有那个卖白兰的姑娘，以及那阵白兰香气，或许有一天沈霆便和他们一样，会让我时常想起……

“别走……你若不在了，我一个人可怎么好？”

“没有。但是……”

“沈霆说我晚上不能去？”要真的说了我绝对不会再在这里呆片刻。

啊……方才闲着没事我就写了一会儿，只不过写的全是沈霆。

我仰问他：“皇上呢？”

突然又想了想刚才小皇帝问我的话……我了屋，反手把门关上了。

我大息着，他也息未定，看了看我之前，抱住我将我在他怀里。

“贺清，什么都不必去想，你只需要你以前一样，真心我就好。”

我闭上，心一横，“沈霆，你到底是不是……”

话还没说完，下被扭了过去，沈霆堵住我的嘴，一吻，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暴，几乎像是不让我有息余地。

“你想的太多了。”沈霆冷冷打断我，一瞬间仿佛又变成另一个人，将最后一笔收住之后，直起扔下了笔，垂下看着我说：“这些不是你该想的。”

但是，我可以他，也可以别人。

“你想知？”他不看我，继续开始写下一个，好像要在所有沈霆旁边都加上贺清。

我挣扎着伸手推他，但推不开，忍了一会儿，终于在觉快要断气的时候他松开了我……

又不是等着王爷临幸的王妃，他沈霆走了我还不活了怎么着？

“但是去哪儿必须得让你跟着？”

沈霆来的时候，我趴在桌上都快睡着了，朦胧之中听到一声轻笑，睁开，沈霆就站在我边，正低看桌上我写的字。

当天晚上沈霆去了，我坐在窗边看着升在半空的月亮，又无聊又矫情。

沈霆轻笑一声，“嗯……别的不说，这两个字你写的比我好。”

“你们……聊了什么？”

不是……我什么时候变成这副“怨妇”模样了？

只是今天这字练着练着，这两个字倒有儿模样了，还有几分像沈霆的笔迹。

“你写我的，我就写你的。”

“公要去哪儿？”

得不到才是最好，或许人的天就是如此……多混。

沈霆没说话，埋首在我颈间，若有似无地啃咬着。

我微微摇，犹豫了一下，也不知要说什么，但还是忍不住开：“他是个好孩……就算他现在不是个好皇帝，他可以学，他还小，还有时间，只要你……”

他，看我一又把低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