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含进嘴里,尝尝它的味道,或者放进身上随便一个洞里,胡乱的吞吃,猛力的骑,榨出汁来,全部吃下去。
他想不了别的。
男人在他渴望的眼神和逐渐急促的呼吸中扯住他的头发,把他的嘴对准了自己的性器,按着他的脸埋在自己胯下,随后发出一声长长的,如梦似幻的呻吟。
他用男孩的嘴,就像是用一个飞机杯。这张嘴湿润,滚烫,汁水充沛,里面的舌头颤抖着,猛力舔舐,用喉咙底部吸他,甚至连呼吸都忘了。魏玠慢悠悠的扯着头发控制节奏,每次都全根深入,让男孩在自己胯下无法呼吸,脑海里涨满了自己的味道,反反复复,纾解自己积攒的性欲。
徐安真双眼迷离,不断的掉眼泪,但永远极力的配合着,好像被割掉舌头一样享受被使用的过程。沉甸甸的龟头压在他的舌面上进进出出,研磨他稍显粗糙的味蕾和光滑的舌侧面,压着他那几条明显的血管滚动,或者突破最后的界限,捅进他的喉咙里,把男人的味道浸润到他的每一个肺泡里。
拔出来的时候他大声咳嗽,哽咽,喘息,但每一次进来的时候他都迷醉的享受着,无休无止,毫无餍足。
魏玠射在他的嘴里和脸上,男孩的湿润睫毛黏在一起,他大声的翻滚呻吟,像一条磕了药的蛇,胡乱蹭着男人赤裸的大腿,像个毒瘾未被满足的人一样神智失常的试图把他的性器重新塞进嘴里,吃掉所有能吃到的液体。
魏玠喜欢他的狂热。
他拉扯那条锁链,小骚货颤抖起来,因阴蒂被扯动而幸福的闭上眼睛。
无论徐安真有没有外壳,他的外壳都已经被打碎,不值一提。他已经忘记了羞耻,道德,甚至人类该有的自卫本能,他唯一所关心的事情就是魏玠,和魏玠的需求,还有焚身之火一般强烈,永远无法被满足的性欲。
他是我的,他是我的,不管是婊子还是宝贝女孩。
魏玠看着他被扯得长长的乳头和紧紧钳在上面的乳夹,还有男孩被阴蒂夹虐待的两腿之间的阴影,将男孩整个的拉到面前,撕破了他的胸衣,把阴茎放到男孩奶白的胸口,蹭硬了自己,用龟头在男孩脸上胡乱画画。
他的小兔子极力伸出舌头试图舔到最喜欢的胡萝卜。他用自己的生殖器扇打自己的乖男孩的脸,那张精致的,漂亮的,纯洁的脸,糊满了精液的脸。
他没解开男孩的束缚,只拿走了口枷,自己站起来绕到男孩身后,操进了他早就准备好的阴道里。
男孩放肆的用终于获得自由的嘴巴呻吟浪叫起来,在被束缚的感觉里马上高潮了。他解开鸟笼,用镶钻的尿道棒操着男孩勃起已久的小肉棒,同时用力顶进今日才被开发的软韧子宫。
细细的呻吟中,男孩两眼翻白,在他怀里因快感昏死了过去。
此时此刻正是收获的时候,魏玠毫不留情的继续,恶狠狠的在男孩神智错乱的时刻仍然猛操他甜美紧致抽搐个不停的小穴。
两根拇指掰开湿润的屁眼,捡起肛塞重新塞回去,男孩呜咽一声,小腿一颤,睁开了眼睛。
“告诉我,你属于谁,你是谁的,你是什么?”
男孩哭泣起来,眼泪落在身下的垫子上,他乖巧的回答:“硪属于你,我是daddy的,我是daddy的小兔子,我是daddy的小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