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持也没想到，真正尝到过电一般的滋味竟是如此难以言喻，双反地，灼的觉从内向外传导，一层层地透过金属、透过填充肌、透过拟真血、来到肤表面，见着白皙的肤泛了熟透的粉，中呼的气都好像能冒烟来。

“机人不是……啊。”男人刚想说什么就闭了嘴。

男人对这盘散发着碳味的东西毫无兴趣，余光看到缠持手上缠着的创贴：“怎么受伤了？机人还会受伤吗？”

机人不能反抗人类的话语，缠持只能将手递到男人面前。

“对不起。”缠持把自己的手了回来，“我是机人，每分每秒都会有，被人类碰就会发情，并且默认三天会合一次，若是没有合，积攒的会越攒越多……”

里晃来晃去什么，会让我分心。”男人突然说。

有在意这个破会不会像人类那样自己愈合，要是不会的话有脏东西跑去就不好了，于是从男人床边一个破旧的医药箱里找到了创贴，把手指缠了起来，继续活。

“你除了还能什么？”男人哼了一声。

男人皱了皱眉，：“给我看。”

缠持像是没听他的讽刺，撩着袖举起手里的扫帚：“我还会打扫呀……啊！”扫帚就碰倒了化学实验桌上放着的四五六七个烧瓶。

“啊，没事。”缠持迅速将手藏到背后。

“破了还是怎么了？”男人说着伸手想撕掉缠持手里的创贴，没想到在两人肤相的那一刻缠持却整个人一抖，坐了下来。

缠持暗自咬牙，看来这男人是没有要让自己一发的意思了：“对不起，我现在没办法动，请允许我在这里待一会儿，我很快就能自己解决。”

也许机人真的除了功能一无是，缠持总是手脚，什么都不好，简直快把男人疯。男人忍无可忍把他丢了门外，让他待在外面，除了充电不准屋。

“哎。”突然后传来一声叹息，“是我想错了。”

“我上收拾。”缠持蹲下来捡那些碎玻璃，一不小心就被玻璃割破了手，小声轻呼了一声，“啊。”

“没怎么，我上好了。”缠持嘴这么说着，睛却盯着割破的指尖，那里像是真正的人类一样了稠的红，因为伤很小，过了一会儿就不了，徒留一小小的破。从那个破里可以隐隐看到内里的钝金属，像是在提醒自己到底是个什么份。

缠持手忙脚，男人冒青：“你别添。”

缠持拿着扫帚吓了一：“啊，对不起，我想帮您打扫一下。因为您不让我别的……”

男人不知如何反应，也无心再研究什么信息，只能坐在椅上看跪坐在脚边的缠持低着息。

机人是没有办法自己发的，只能通过人类来释放望，要行压下可不容易。可是人类永远凌驾于机人之上，缠持突然有想念那个估计是装弱被他骑乘的齐嘉栋了，起码可以想上就上。

一双手伸过来从后面抱住了缠持：“已经够了，剩下的我来。”

“你……”

几天后，一杯清香扑鼻的递到了正在认真工作的男人面前，男人低看了一又抬看缠持。

缠持想回看看男人的表情，却被望烧得无法动弹。

“喝喝看，那天买的终于长芽啦。”缠持兴奋地说着，睛都放光来。

“又怎么了？”男人也没回。

“是吗？那就好。”缠持笑着从后又拿一碟焦黑的东西，“你也尝尝这个。”

“有甜，味不错。”男人。

“你那天买的什么，能吃吗？”男人将信将疑。

里像是有火在烧，得不得了，两个小里面也像是有虫在啃咬着，缠持盯着男人木质工作桌上的纹辨认着纹理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手里还不断掐着大想把望压下去，可是咙里还是发的。

“不知。”缠持很脆地摇。

男人无语，但是闻着味真的很香，忍不住被勾得抿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