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彩珠刮摩得一片空白,快感如同野草的根茎疯长,覆盖血脉抽走他所有心神和理智,耳中听见沈长昔的声音,却无法明白对方在说什么,然而依旧本能地被这声息音韵吸引,朦胧的泪眼紧盯心上人开合的薄唇,呜咽着拼命抬头,张口吻住那张发出让他心弦震颤的声音的嘴。
沈长昔的眼底在奚珏的亲吻里浮现出一丝柔软,指尖捏住蒂果揉了揉,薄茧粗糙地摩擦肉果软嫩的表面,毫不温柔地挤压肉果捏得边缘,拇指指甲抵住软嫩,羽翅拍动一般来回搔刮,动作又快又狠,软蒂抽动着在指腹下一圈圈肿大,跳动得像只走投无路的小兽。
“唔——!呜呜呜唔!——呜呜呜唔、唔————!!!”奚珏喉间溢出发狂般的呜咽,吻住折磨他的男人不肯放开,呻吟全部堵在喉咙里,泪光湿透眼睫淌过脸颊,顺着下颌把颈项锁骨一起打湿,沈长昔下颌也一片湿润,被奚珏眼中不断滑落的泪珠一起冲刷,唇角一抿就尝到泪水温热咸涩的味道。
挺腰往上一送,阴茎顶穿肉穴,彩珠旋转着上下摩擦媚肉,搅动所有软嫩滑动到更深,性器顶端彩珠研磨着骚心,几粒坚硬珠粒转动着飞快摩擦敏感点,凹凸的形状毫无规律地碾揉软肉,骚心一片泥泞水响,被摩擦得又热又烫,烂熟敏感地颤动不已。
龟头前后戳刺,重重捣杵骚心一阵,忽然向边上滑去,彩珠酥麻震动宫口软肉,龟头顶端浅浅戳刺小眼,滑漉漉湿透的顶端向深处稍微用力,轻而易举破开穴眼,一举滑入宫颈,缠绕着无数旋转的彩珠一起挤进另一条紧窄滑嫩的肉道。
沈长昔怀里,奚珏猛地向后仰头,唇瓣大张,齿尖咬住柔软的舌尖,像含着一瓣肥软的桃肉,白腻的咽喉喉结上下剧烈滑动,想叫一时又叫不出来,好一会儿才发出一声微弱的呜咽。
小穴子宫畏惧彩珠摩擦,肉壁颤抖着夹紧又逃开似的酥软放松,媚肉又爱又怕地蠕动,不断分泌出大量润滑水液,宫口被肉茎撑开,红润热烫地同时吸吮阴茎硬热的表面和震动的彩珠,被烫得酸软,摩擦得又胀又麻,阴茎上下浅浅抽动两次,宫口就如被肏化了一般,酥热绵软地抽动几下,猛地朝着阴茎浇上一大股温热腻流。
沈长昔并不大幅抽动,只有规律地向上轻轻顶胯。大腿上奚珏被顶弄得死去活来,唇瓣无法合拢,舌尖酥软地轻轻点着下唇,浮泛着唾液的水光,来不及咽下的津液顺着嘴角流下,混合不断滑落的泪水湿透唇瓣下颌。
小穴里淫水自上而下,滑腻的热度湿透龟头,顺着茎身向下,淌出穴口湿透肉唇,温热地沾湿沈长昔腹下和阴茎根部饱满的囊袋。
滑腻的热度浸润手指,沈长昔玉色的指尖染上一层滑腻,捏着软嫩蒂果,在红润的软肉表面也揉开一层又一层润滑。
垂眸凝视奚珏,耳根微红的仙修以平和的语气问:“下次还敢胡闹?”
“嗯、嗯……啊……”奚珏已经喘不过气,全身血液集中在下体,柔软阴蒂又热又烫,被微凉的手指一捏就疯狂抽动酥麻钻心,紫红肉茎硬胀到极限,马眼极为缓慢地吐出滚圆彩珠,窄孔捂暖冰凉的彩珠,内壁和穴眼全部被珠粒摩擦得红肿敏感,轻轻一碰就痛痒交加地拼命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