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才能看到博尔格选择完成父亲契约后的经历。

“嗯？您说。”菇盖依然亢奋，只是角的黑圈显示他可能一直忙到现在还没休息，这不禁让托里斯产生了的愧疚，一下连告别的话都说不来了。

“继续……”托里斯猛敲了一下自己脑袋，笑：“你说的对。

老狼人抬起，藏在过长发下的双有着一缕清光，他看着托里斯，：“月神给你的能力应该是特殊的。”

“是的，所以……”托里斯也被老先知给拨了，他前一亮：“月神神选本来就是灵或矮人这类长寿且有悠长历史的族比较多。如果您说的没错，那么月神选这些族成为选民，大概就是想让这些人想办法，解决这份礼的副作用。”

托里斯的月神能力恰好相反，可以看到过去的可能，简单来说就是平行观察。

“唉……这可真不好开。”托里斯叹了气，菇盖也看来了些什么，表情慢慢和缓，倾听神。

老先知笑了笑，：“我猜，大概是她老人家一直在想怎么才能让我们这样的凡夫，真正成为她的神选吧。”

“托里斯先生，您来了？中午好啊!”菇盖见状一喜，放下手中的活，走到托里斯跟前将他拉到像跟前，滔滔不绝说了起来：“一切都就绪了，昨天您走后我已经让像成功启动，但耗能实在太快，完全达不到我们的预期准。我想是不是应该在阵构线路上一些改动，比如将手肘结构变……”

且过了时间之后，想要回顾过去是不可能到的，他的能力只能往前看。

托里斯一脸歉意：“这是我的不对。这次研究把龙息留下来的东西一小半都砸了去，这会突然说要离开你生气也是正常。但是，菇盖，相信我，我之后要的事情重要无比，原本制作像也有私心在其中，就是想靠这个东西去完成这件事情。”

他虽然可以看到几个月甚至几年后的未来可能，但大都不能准确。就比如他看托里斯的这些形态。老先知只有接近事情发生的这个时间时，所看到的未来才会准一些。

托里斯脑转的极快，一些对老先知能力的疑惑也都明了起来。恐怕老先知现在看到的那些未来，比起过去的神选们，已经被大大消减了数量，所以才能维持当前的清醒。

“我猜这就是为什么我有机会看到我挖掉自己睛，换上的过程。”老先知叹了气，笑：“这样一想，月神还真是照顾我。”

“嗯？”托里斯刚一开门，发现菇盖就在里。前浮着一枚充溢元素力的晶，正在思考。

……

“嗯……”老先知拉长了尾音，想了很久，：“你说的不无理，但我觉得……”

告别老先知和隼棘，托里斯下一个目的地就是伙帐，菇盖的研究室。

“之前是猜测，但是今天跟你聊过之后，我觉得可能非常大。”老先知抚摸着自己的一只睛——那只被他挖掉，换成的睛，：“这虽然是龙息制作的，但我觉得前人未必就不来，就算不来，总会想别的替代方法——我可不相信那些能活好几百岁的灵成为月神神选后，会轻易疯掉。”

“您是……要离开了?”见到托里斯，菇盖眉缓缓蹙起，不解：“可，像的研究还在瓶颈，我们已经费了不少时间和心血在这上面，您……”

“你很聪明。”不过老先知听懂了托里斯的明白和不明白，他：“月神选民的记载的确少，但传最广，也被你我证实的事实是：月神神选将永远陷未来的迷途之中，不能自。但，你却不是这样的。你虽然也是选民，但就如你所说，你看到的不是未来，而是过去的分支，你也不会时时刻刻都陷其中，而是只有梦时才会看到。至于你不明白为什么月神给你这样特殊的礼……”

……

菇盖摆摆手，神情低落：“我明白了，我明白了。没事的。”菇盖豁达笑：“等您完成那件事情之后，我们再继续完成像也是可以的吧。”

老人家笑的很朗，嘴角翘的很。托里斯看着那银白的绚烂发，萧瑟无比。

时至中午，伙帐的人还算多。大都是晨猎后回来的导师和学徒，托里斯和他们打了声招呼，便研究室里了。

托里斯将自己的分析告诉了老先知。

就比如他看黑的那一晚。

这老狼，恐怕也只是比过去那些月神神选稍好过一些而已。

“哎？”这让托里斯一怔，皱眉：“为什么？月神选民的记载很少，为什么您会觉得我是特……唔，我似乎明白您的意思了，但……我不明白。”

“您的意思是……”托里斯睛慢慢睁大，：“月神有特意降低自己这份礼的不可控？”

他摇着，说了一句很矛盾的话。

……

“我是这么认为我们能力的，您觉得呢？”

“呃，菇盖。”托里斯连忙打断菇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