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粗大肉刃就迫不及待又一次捅进紧致温润的骚穴,像泡在一汪舒适的温泉里。
“骚逼里水儿真多,殿下你听见了吗?”鸡巴每一次抽出插入都带出咕叽咕叽的水声,黝黑粗大的阳物像是一柄利刃噗嗤噗嗤地狠凿着泉眼,想要将温暖的骚水引流出来,也想要将这泉眼开发得更深更彻底,探究到底还能引出怎样的蜜液。
此时正是月上中天,清明的月光流洒得整个院落如照明镜,然而被砖瓦遮掩的宫廊上却是一片阴暗,隐藏着污秽淫糜。宫廊的斜顶轻轻倾泻一道月光,正照在那勾着金丝线的绣鞋上。孤零零一只单鞋凄凉地躺在石板地上,离它不远处却是两道交叠的人影热火朝天地欢好。
美人满脸泪痕地趴在地面,白净的脸已蹭上肮脏地面的尘土,因着眼泪变成灰色的斑驳痕迹覆在俏脸。呼哧呼哧的粗喘声在耳边持续响动,三皇子唯一能做的就是死死压抑住呻吟,然而随着男人肏的动作狠了,还是会有控制不住的一两声呜咽回荡在宫廊。他的情绪几乎崩溃,撕心裂肺的疼痛感让他想要大声哭嚎。
“殿下的骚逼太好肏了,又紧水儿又多,怎么肏都不松——呼”,粗壮狰狞的大鸡巴回回肏开媚肉捅进最深处,可是拔出再插入后还要再次强力才能捅入,男人的征服欲高涨,下身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装满精液的囊袋啪啪啪啪地疯狂击打三皇子的雪白臀肉,将原本饱满圆润的大蜜桃都要撞扁了。
“半年前我在外甬道上看到殿下整个人盘在四皇子身上,那时我就知道殿下够骚了,连自己的亲弟弟都勾引,居然在大白天就敢边走边肏。”男人回味似地笑道,“那天我又折回去,果然一路上的地面都是湿的,全是殿下的骚水,操!”
三皇子这才知道男人的身份,竟是那日四皇弟抱着他猛肏时撞见的禁卫,“你——你这个淫棍——啊啊啊啊啊——滚开——鸡巴拿出去——”
禁卫终于清楚听到三皇子发出的呻吟,心情大好,当下更猛烈地肏进肏出几回,才粗喘着回答,“我现在已经是禁军右郎将了——呼——骚逼真爽——等我升到中郎将掌管禁军的时候,殿下想进勤政殿面圣之前必须让我肏一回,”鸡巴疯狂地大开大合用力肏弄,“就当着当值禁卫的面儿,隔着一道门就是你父皇,殿下就在我的鸡巴下呻吟浪叫。”
男人似是被自己的露骨幻想刺激得亢奋了,已经硬到极点的性器竟然又生生胀大一圈,将整个骚逼撑得满满当当。三皇子崩溃地哭叫出来,“——不要了!我不想要!——滚啊!”
禁卫奋力猛骑身下的双性尤物,将三皇子的大屁股紧紧压在胯间,健壮的腰身拼命耸动,吭哧吭哧地凿着渗淌蜜汁的逼眼。
“要是皇上不在,我就在龙椅上肏你的骚逼,干得你腿都合不拢。”
禁卫的幻想越加离谱,然而“龙椅”两个字仿佛触动了三皇子的内心深处,他的意识突然跳转到另一个层面——若是,若是我坐上那把龙椅。
瞬间兴起的念头竟然让三皇子身体倏然激爽,肉穴全力一绞剧烈痉挛,大股淫水疯涌,腿根颤抖,终于攀上高潮,就这样潮吹了!
禁卫紧咬牙关,挺着鸡巴一动不动,待骚逼的抽搐和紧缩结束才再次冲撞起来,“殿下真是荡妇淫娃,被陌生人强迫都能高潮,骚货天生就是给人肏的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