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肩部,将绳结扣死。就这么一会儿功夫,男人刚刚发泄过的阳具竟然又一次坚挺起来,直挺挺竖在胯间,鸡巴上湿漉的痕迹是刚从骚逼里带出的淫液,在烛火映照的室内闪着淫糜水光。
司元嘉抿唇看着,竟一时恍神。男人留意到他的目光,低笑一声,“殿下一直这样看着鸡巴,想必万分期待了。”言罢,跪坐在床铺上,手上用力狠狠一拉另两根红绸,美人的身体就被带动着向上拉动,司元嘉还未有所反应,悬空的身体已经再次落下,被肏得张开口的淫穴毫不费力吞着男人的鸡巴到底。
“呜——”,双臂被红绸绑着抱住自己虚软的双腿,使得膝盖被红绸勾着贴在两侧肩头,四肢都被捆缚得无处借力。美人完全被捆成了淫器,只有下面的淫洞正对着男人的狰狞鸡巴,毫无反抗之力。
柔软肉体被男人操纵着上上下下,被大鸡巴用力肏干,狂插到底。龟头毫不费力就能破开穴口,直插到最深处,死命撞击薄弱的宫口。秦屿的臂力惊人,拉动着肉体快速动作,节奏混乱全无章法。
鸡巴在柔软湿滑的嫩逼里迅猛冲刺,不知何时会抽出插入,不知下一次会进入多深,悬空的身子被操纵着,连起落节奏都轻易控制于对方手中,无力招架,无力反抗。
“噗嗤噗嗤”的黏腻水声在胯间交合处激烈回响,嫩逼因为鸡巴的狂肏而穴口红胀,软肉似乎也因此更加饱胀几分,更紧密地贴合住男人的性器,在鸡巴猛捣骚逼的同时,饱满蚌肉按压着蓄精囊袋,回应着“啪啪啪”的迅猛撞击声。
男人爽得喘着粗气,在嫩穴里反复抽插,擦过淫核,一次又一次撞击着宫口,一旦撞开就迫不及待往里狠命顶弄,将龟头完全卡进宫口,转着圈儿在子宫壁上摩擦。双性皇子在永无止境的肏弄中乏累至极,抵抗的力气在快感的刺激下一次次兴起又溃散。
整整两日两夜,秦屿用各式花样玩弄着司元嘉,床榻、梁柱、桌子、藤椅上尽是欢爱过后的痕迹。大片淫水和阳精凝固在上面,仍能嗅到淫糜气息。阳具几乎没有离开过淫穴,哪怕是疲软的时候依旧挤在里面,直到下一次硬挺起来,再度狠狠贯穿。
刚被开苞的花穴初次就经历了如此漫长狂烈的肏干,穴肉酸软敏感至极,只轻轻被鸡巴划蹭就能瑟缩着曲意逢迎,穴里的淫水简直要在连番肏干下流尽了。
两日来,他二人从未踏出房门半步。只有三餐时分,才有仆从无声地进出,将简易小菜布在桌上,便又无声退去。秦屿会抱着他走到桌边,将流体喂到他嘴里。司元嘉软绵瘫在男人臂弯中,顺从吞咽,完全没有反抗的气力。
他被迫在秦屿面前排泄,甚至有一次在对方持续的抽插中连续失禁了两次,才有仆从进来撤换被褥。室内的腥臊淫乱气息,只怕在离得很远的室外都能轻易嗅闻到。
秦屿根本不在乎司元嘉能否承受这么激烈持续的情事,他只是尽情满足自身的欲望,同时威逼诱哄着司元嘉的妥协。双性皇子百般思量后,在第二日曾试探着向男人软语求饶,却换来对方更亢奋的肏干。他冷着脸收回话语,暗叹自己实在昏了头,竟着了秦屿的道。
秦屿本身从这场漫长的性事中得到的不仅是身体的快感,他在享受着司元嘉意志的抵抗慢慢变得微薄,直到完全沦为胯下的淫兽、欲望的容器,最终成为供他任意淫乐的物件。明白了这一点后,二皇子再不出声,哪怕被肏得樱唇大张,也绝不淫叫。
第三个被迫承欢的黄昏,又一次跪着被按压在床铺上时,司元嘉已经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在又一次凶猛撞击后,上半身向前滑落,伏在床面。秦屿尤不放过他,抓着两瓣臀肉向上提起,半蹲在床上,就这样疯狂凿弄。
美人皇子虚软在床上,只有被男人粗粝大掌抓住的屁股高抬着,臀肉哆哆嗦嗦地抖动,在掌心瑟缩,承受着自上而下的强力冲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