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抚摸至男孩的脸颊，“告诉我，羔羊，现在你属于谁。”

“袁小飞？你怎么了？”天使无辜地看着青年，他认为青年一定是受到了恶的攻击，比如前那个曾经是天使，而现在是恶的，他无法不脱而的名字。“是因为你曾经的主人，路西法在这里吗？”

在袁小飞看来，上帝的死亡是确确实实极有可能的事实，毕竟自己是他一手所造，如果随意就能被阿莎从天使摆成怪，那么上帝的威名还是换个地方存在更好。而在袁小飞什么都没觉到的情况下，他就已经完成了量变到质变的究极转化，而这段时间内天堂毫无动静。上帝不是放弃了他，而是早已不存在。

两人越吵越大声，似乎是在某个分节起了争执，餐馆内的人都争相看来，好奇究竟吵些什么。迪恩的手松开，用力握拳在前晃，约翰忽然向袁小飞使，青年终于明白了对方所想，激得笑容后，优哉游哉地从迪恩视线死角逃了对方的控制。开门的一刹那，清新的风过，他顺着这明明不曾有过的风的踪迹而来，画面再次一转，他到了某破旧的停车场前，天空暗，乌鸦啼鸣，破落不堪只剩残枝败叶的弯曲树木一排排耸立在不远，这是一树林。

“袁小飞。”这声音带来些其他的噪音，就好像通讯不良一般，袁小飞觉得自己简直要死了，他是被人玩来玩去吗，从这个空间丢到那个空间，再被人丢回来，阿莎也是，所谓的上帝也是，天使也是，就因为自己是个tm的废。袁小飞恐惧地到内心的煞气逐渐成型，向那亮飘去。他慌忙后退一步，转想跑，却撞到了人。

哦，谢谢，他不关心什么路西法还是观世音菩萨，他现在只想离开这里，而不是跟一只天使叨叨某个恶不不育的生活，我谢他的圣母玛利亚。袁小飞暗地里诅咒着，“听我说，cass，我不在乎什么路西法，你能带我回去吗？”

“我从没想过要往前走啊，cass，哦，我只想回到我本来的那条时间线好吗，我不想这里是哪里，也不想究竟要遇到谁！”天哪，他要疯了，这帮人能不能不要那么自以为是，痛快把他杀了，都比现在这情况要好。

“卡西迪奥，是我的主人。”

“袁小飞……”卡西迪奥低敛眉，“你看到了什么？”

“哈哈，上帝，哪来的上帝？你看到他了吗？你尊敬的父亲，伟大的天神，已经……”路西法快速靠近，“boom的一声，死了。”

“不可能，你在胡说！”

相比起亘古存在的路西法来说，卡西迪奥这个新生的小天使此时完全无力抗衡，他地低，倔地反抗。“那么，我要求你，把羔羊，给我。”

“可以，我想……”

“哦，不不不，我想你们不可以离开。”亮光缓缓走来一人，“真是久远的重逢，我的羔羊，也许你已经忘记了，是的，我听说你被间隙世界的主人捡了去重新打造雕琢一番，其实我很欣喜，因为总算不是我的父亲——上帝，又或者是米迦勒所带来的那个鬼东西，没有生气，像个布娃娃，啊，不对，你就是个布娃娃，被父亲赏赐给了我，所以我的兄弟，米迦勒，是那么地讨厌你。”男人循着黑暗之线跨越时光而来，在一片黑暗中，只有他负柔光。“甚至于在我堕天之后，不惜把你夺了去想要毁掉，他或许成功了或许没有，那不在我关心的范围内。”

“不，跟你有关系。”卡西迪奥斩钉截铁地说，丝毫没有看懂袁小飞想要逃避的情绪，“你不能再往前走了。”

，无论在哪里都可以存活下去，即便没有人希望他活着。

只得到了这个讯息，袁小飞抱住脑袋，沉地越过这七八糟的肮脏杂，向着有亮光的地方走去。

袁小飞疯狂摇，别跟我说那是你们天堂某个特殊的景象，他可不是来观光旅游的。“我什么都没看到，你可千万别因为那什么羔羊份又觉得跟我有关系，我完全被动。”

“不行，我要制裁你，这是上帝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