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祁明雨不信任的目光,把他翻过来,让他以母狗挨操的姿势趴着,掰开他的臀瓣。
这处魏哥也是操过的。闭合的小嘴被前面流下来的液体糊过一层,嘴边都是湿淋淋的。
祁明雨雌穴被开拓却没被插入,甬到正是饥渴,连带着屁眼也不断翕动。他不知道魏哥在搞什么鬼,只觉得后穴里也伸进了一根手指,因为只是浅浅插入,摩挲过了肠肉却不深入,骚点始终没有被按压到。
渐渐地,他的视线开始失焦,觉得后穴的穴口好热。更热的是他的雌穴,似乎有无数蚂蚁在爬,爬得他又热又痒。他的脸颊绯红,腰塌下来,不耐地用屁眼套插魏哥的手指。
“啊…..唔嗯…..”
魏哥也有点惊讶,润滑剂居然在祁明雨身上起效得这么快。不过这样他更高兴,三根手指开拓过祁明雨的后穴,把肠道里插得叽咕叽咕响后,魏哥掏出了自己的鸡巴,在泥泞的腿间顶了顶,对准了后面的小口。
他没想到已经陷在情欲里的祁明雨这时候还能强撑着神志,背过一只手推他的腰腹,艰难地说:“…戴套…”
魏哥勃然大怒,黑粗的鸡巴一杆捣进洞里,整个操了进去。
“啊——!”祁明雨哭叫一声。
魏哥的鸡巴很长,又一下嵌到了底,把手指开拓不到的地方瞬间捣开,操得祁明雨又痛又爽。他使劲地抓着祁明雨的腰,完全是把他当成了一个肉套子,毫不留情地操干起来。他一口牙齿几乎咬碎,愤愤道:“你他妈还敢嫌弃我?”
“不要这么操…呜…太快了啊啊啊…呜嗯…啊…”
魏哥操他的力度能把他顶进床里,屁股里的水被带出来又操进去,液体四处飞溅。他的腰力惊人,保持着这个力度操了许久。祁明雨只觉得下半身都被捅麻了,尾椎骨很痛,屁眼要裂开了。他哭咽着求饶:“慢一点,慢一点….太重了…啊啊…屁股受不了…..”
魏哥没有放慢速度,一边喘息一边笑话他,样子有些狰狞:“你嫌弃我?浪货,被操烂的玩意儿,背着男人偷情的婊子。”
“呜呜…求求你…啊….唔嗯….啊啊….”
那速度和力道太可怕了,祁明雨恍然间觉得自己像在被机器操,机器坏了,要把他操烂才会停下。他哭着往前爬,却被魏哥制住了腰。魏哥似乎被他想跑的姿势激起了趣味,得意地放慢了速度,覆到祁明雨身上,凑到他耳边问:“骚货,还想被那么操么?”
梨花带雨的美人可怜地摇头。
“好。那你就往前爬,像条母狗那样,我不喊停你就不准停。停了,我就像刚刚那么操你,明白了吗?”
祁明雨含着泪,被刚才的操干吓怕了,不敢不从。
魏哥满意地直起身,鸡巴捣了一下:“开始。”
祁明雨呜咽一声,认命地往前爬去。他往前一爬,屁眼里的鸡巴就掉出一截,下一秒魏哥也跟着往前了一部,鸡巴狠狠地顶回里面。祁明雨被顶软了力气,上肢一塌,然而魏哥的声音立刻跟着传来:“停什么停?”
那声音可谓可怖,祁明雨生怕再被那样操弄,支起来继续爬。每爬一步,魏哥的鸡巴就跟上来顶他一下。他的身量本来就娇小,被魏哥这样的高大男人骑在后面,竟然真的如一条小母狗一般。
他被操到了床头,脑袋顶到床板,呜咽着泄了身。魏哥被他高潮的屁眼吸得头皮发麻,毫无仁慈地在他绞紧的肠道里碾了碾,恶声恶气道:“怎么不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