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互纠缠着冲进耳朵。
他是在做梦吗?梦见自己在吊在公厕里,被开苞,紧接着被轮奸。梦见被鸡巴插进屁眼,不知疲倦般碾磨,最后将腥臭的体液都射在屁眼。梦见丰沛的精液流出肉洞,甚至顺着不断摇晃的大腿流到脚踝……
这一切,都只是可怕的噩梦?
沈田陡然清醒了,他说不清楚他清醒的契机是什么,仿佛是范信文的声音的闷哼?仿佛是小嘉的声音的沮泣?更仿佛是喷进身体的深处,渐渐扩散的热液。
站在沈田身后的男人,在连绵凶横的冲撞之后,将小幅狠狠地抵住了沈田的屁股。他压贴得十分有力,沈田挺翘的臀大肌几乎被他卡得扁平,硕大的睾丸更几乎跟粗长的性器一起塞进沈田熟红的肛口。
沈田能够感觉到男人的大鸡巴在自己体内激动地弹跳,每一根浮突的青筋都在颤抖,敲击着敏感的直肠,膨胀的龟头更是在蠕动,碾压着意想不到的地方。当颤抖和蠕动都剧烈到无以复加,忽然一热,沈田知道,是男人射了,在他的身体里射出了精液。
本来以为已经麻木的身体,被精液一烫,却也到达了高潮。
沈田喑哑地呻吟着,无法控制地在粗糙的大手里喷射出已经稀薄的精液。虽然看不见,但是他能够闻到精液飞溅的腥膻,能够感觉到一簇一簇的液体打湿了小腹和阴毛。
很快,沈田身前和身后又换了人,律动再一次开始。
沈田产生了自己仿佛变成一个飞机杯的错觉,他的意志、思维,和想法都不重要,他所有的愤怒、抗拒和憋屈都无法传达,他所有的意义只剩下敞开屁眼,作为容纳的工具,被插入,操干,然后灌满精液。
但他又不是一个飞机杯,飞机杯不会在被插入的时候酸软胀痛到弓腰,也不会在抽出的时候舒坦激爽到撅臀,更不会在被热液刺激到的时候,自己也喷射出丰沛的精液。
沈田觉得男人们射进身体的精液已经多得从屁眼漫到喉咙,呼吸间都充满精液飞溅的腥膻,不仅如此,他觉得精液的膻味渗透了他的每一寸皮肤,甚至连头发丝都散发着精液的腥酸气味。
“不……”沈田茫然地摇头,拥有自己的商业帝国的总裁已经在连续的高强度的轮奸下变得昏沉而虚弱,他只是下意识地摇头,甩落了大颗的汗珠,混沌的大脑却反应不过来自己在抗拒什么。
下一刻,沈田的身体再度摇晃起来,原来他又一次被插入了。
沈田的屁眼被多次鸡奸,已经不再如最初般紧致,微翻的肉洞是艳丽的熟红色,热情而温顺地含着入侵的肉棍,随着翻弄,吐出大量被碾成白沫的精水,顺着大腿往下流。虽然有的精水被割成布条的西裤拦截,但是更多丰沛的精水一直流到了沈田的脚踝,流进了他意大利定制的手工小牛皮鞋。
“啊——”沈田知道自己又射了,他脑海里一片空白,甚至不再产生屈辱和害羞之类的情绪。他挺起腰身,感觉一股热流从小腹、腹下的睾丸里挤入性器,自尿道里喷出,只是无声地对自己说,又射了。
只是这一次,沈田射的不再是犹如清水般稀薄的精液,而是尿。
充血的性器一直让精液占据着,这泡尿在膀胱里已经被憋成了黄色,终于偷个精液供应不足的空当占据了尿道,自然源源不断地侵泄而出。尿液哗哗地溅落在地板上,即使被蒙住了眼睛,沈田也知道自己的样子一定下贱到了极点,但是小腹的轻松感足以安慰他已经混沌到不辨是非的脑袋。
“……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