胁下,唐锦终于松开了手,于是唐越盛顺利地脱下他的裤子,露出挺翘的屁股。
虽然前一天夜里唐锦被干了很久,但到底不是用于正常性交的器官,只是吞进一个龟头就让唐锦满头大汗:“不行,好痛,不不不,真的不行,插不进去的。”
亲生儿子已经干得熟悉的肛门,不复睡梦中软弱无力的样子,受激拼命推拒的反应,让唐越盛又新鲜又刺激,他提着大屌,越发粗鲁地往亲儿子的屁股里横冲:“放松,又不是第一次了,乖乖地把爸爸的鸡巴吃进去,爸爸一定把你干得舒舒坦坦的。”
“啊——啊!”终于插入,将父亲的生殖器吞到根部,膨胀的睾丸抵到肛门的地步,唐锦扶着墙壁,身体拧转成屈辱的后撅的僵硬姿势,从喉头里梗出凄惨的闷哼。
唐锦似痛似爽的呻吟,让唐越盛硬得更厉害了,他抱着唐锦的屁股,疯狂地耸动起来:“爽不爽,乖儿子,爸爸的大鸡巴干得你的屄屁眼爽不爽?”
唐锦被来自身后的撞击顶弄得不断耸动,快速碰撞的下体更是制造出密集的皮肉声:“不要干,爸爸,不要干得那么用力,啊,顶得好深,好,啊啊。”
唐锦只是脱了裤子,本该严整系在腰间的西裤落到了脚踝,露出光裸的屁股腿挨操,西装的上衣还穿在身上。唐越盛的手指从西装的边缘钻进去,逮住激凸的奶子又掐又捏:“屁眼让亲爸爸操,手也别闲着,乖儿子,摸你的骚鸡巴,打飞机给爸爸看。”
随着时间的推移,演出的时刻越发接近,想要尽快结束的唐锦不得不握住了自己的性器:“爸爸,爸爸别掐儿子的奶子,儿子这就打飞机给爸爸看,看,儿子在打飞机,啊,爽,爽起来了。”
墙角斜放的穿衣镜,能够清楚地看见唐锦的侧影。看见青年钢琴家上身西装革履,下身却一丝不挂,撅着屁股被亲爸爸的鸡巴穿刺着屁眼,手还握着自己的性器打飞机的样子。
唐越盛看得更是欲罢不能:“乖儿子,你的样子好骚,以后天天被亲爸日好不好?亲爸的大鸡巴不去日你妈的老屄,天天来日你的嫩穴,一边日你,一边让你打飞机。”
“好,”唐锦大张着腚眼儿,容纳唐越盛的生殖器顺畅进出,“我以后天天让爸爸的鸡巴干,干屁眼,一边干屁眼,一边打飞机给爸爸看,爽,好爽,忍不住,要射了。爸爸也射,都射在儿子的屁眼里。”
“没用的骚货,怎么这么浪,这么快就想射了?爸爸还没有爽够呢。”唐越盛意犹未尽地耸动着,粗大的性器噗呲作响,不改速度和强度地进出唐锦的腚眼儿。
“爸爸快点,儿子的屁眼好痒,好想吃精,喂儿子的屁眼吃爸爸的浓精,”为了尽快结束,唐锦甚至不惜主动摇晃着屁股,屈辱地哀求亲身父亲灌精,并作出下流地承诺,“一会儿,等演出结束了,儿子再让爸爸干,去宾馆开房,随便爸爸想怎么干都可以。”
唐越盛趁机要求:“那你一会儿上台表演的时候,要含着爸爸的精,不准漏出来。”
唐锦自然也答应了:“好,儿子的屁眼含着爸爸的精液去弹钢琴。”
唐越盛这才狠狠一送,将滚烫的鸡巴塞进亲儿子软热的直肠里,舒舒服服地一泻千里。
唐锦被有力的热精一冲,也泄了出来,手指捂不住,点点滴滴地撒在面前的墙上。
演出很成功,唐锦忍着肛门不断被热精液冲击的锐痛弹奏,比之前更用力,更激情昂扬。
一曲终了,观众们自发起立,用经久的掌声作为对这位青年钢琴家高超技艺的称颂。
演出结束,唐锦坐着汽车离开,唐越盛就坐在他的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