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为什么不行?”敖谦良用力地捅了一下按摩棒,巨大的按摩棒几乎完全没入沈田的身体,“沈县长这么好的屁股,只让咱们鸿泰水泥厂的人日太可惜了。”
沈田腰肢发软,两条腿都在打哆嗦:“真的不行,别啊,别捅,明天还要开全县的排污达标表彰大会。”
敖谦良更加用力地抽动着按摩棒,不厌其烦地将粗大的橡胶男型喂进沈田结实健美的臀缝:“表彰大会有什么好开的,现在上面搞什么‘倡廉洁,树新风’,表彰也没什么油水。沈县长还不如去卖淫,天天被数不清的大鸡巴日,把小屁眼日成肥骚逼,又舒坦还有钱拿。”
“不,别捅,我真受不了,啊,啊,”到了嘴边的拒绝,被插成了破碎的呻吟。终于,沈田再也忍不住,浑身一僵,鸡巴一抖,张开的马眼便喷出澄黄色的液体,会议室里立刻扩散开生腥的热气,“啊啊啊——”
敖谦良一愣,才明白沈田被自己拿按摩棒插尿了。
敖谦良干脆将沈田拉起来,让沈田坐在自己腿上,对着水泥厂的领导班子尿。
沈田有一张英气俊朗的面孔,身形颀长健美,胯下的物件也是鼓鼓囊囊的大东西。
此刻,容貌坚毅的年轻县长,坐在水泥厂长满是肥油的大肚腩上,因为被按摩棒捅屁眼而抖着鸡巴滴尿。敖谦良不准沈田拿手扶,大股尿水就顺着半软的鸡巴流过阴囊流到臀缝,糊得一屁股都是,再因为地心引力而滴落在地上,淅淅沥沥的,简直就像个女人一样。
之前已经在县长柔软的屁眼里充分发泄过的领导班子,一下子觉得自己又硬了。
“妈的,这婊子居然给日尿了,这么骚,老子又想日他了。”
“我也是,真想把咱们沈县长的贱逼日烂。”
敖谦良便毫不客气地将陷入被操尿的余韵中失神的沈田丢给了下属:“我都跟富丽堂皇的经理说好了,让咱们沈县长去他那儿卖淫,这种又爽又赚钱的事,你们也帮我好好劝劝县长。”
水泥厂的骨干们听厂长这样说,当仁不让,耐耐心心细细致致手段百出地好好劝了沈田一番。
沈田被从下午一直劝到半夜,劝到屁眼和嘴巴都肿了,鸡巴连尿都射不出来,终于被迫答应了。
第二天,县排污达标表彰大会结束,沈田就让敖谦良开着车子送到了富丽堂皇。
富丽堂皇的经理赵磊,亲自把沈田和敖谦良请进了一早就准备好的VIP包房。
进了包房,虽然对沈田的来意有谱,但看着一县之长英俊坚毅的脸,赵磊还是有点发憷,一时没敢轻举妄动,只苦哈哈地诉苦:“沈县长,现在上面搞什么扫黄打非,当然,我们是一定要配合工作的。但是富丽堂皇作为县里面最大的夜总会,树大招风,生意不好做啊。”
“以后沈县长都在赵经理的夜总会里卖屁股,还有谁敢查富丽堂皇,”敖谦良没有赵磊那些顾虑,驾轻就熟地吩咐沈田,“别站着了,沈县长,去给赵经理吃个鸡巴。”
“这不能,让沈县长,怎么好意思。”赵磊嘴上义正辞严地拒绝,却麻利地在沙发坐了下来。
“必须吃,赵经理,你愿意给沈县长一个卖淫的机会,是看得起他,为了报答你的知遇之恩,他必须给你吃一个,”敖谦良也是装模作样义正辞严的样子,“不是我吹,沈县长把水泥厂领导班子的鸡巴吃了个遍,那嘴活,别提有多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