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屄中暴烈抽插。
姚远不堪如此舔食,被舌奸至痉挛着再度潮吹。“又要射了……千里,千里!”高潮的冲击让他站不稳,整个人几乎坐到千里的脸上,千里把着他的双腿做支撑,仿佛饿了经年的野兽般急不可耐,粗蛮地吞咽着潮吹的淫水。
末尾甚至连濡湿的腿根以不放过,逐寸吃净了,才心满意足地站起身将失魂的姚远揽入怀中。而后掏出硕长的阴茎,拿湿硬的大龟头嚣张地顶了顶姚远的阴蒂。
“混蛋……”姚远呜咽着,不禁张口咬住千里的肩头。
这点疼痛青年浑不在意,甚至令他愈发性奋。带着姚远一起将大小两根鸡巴圈在掌中不断的相互套弄。龟棱在茎身的青筋上摩擦,带茧的指腹揉着马眼更加倍刺激。千里的技巧卓绝,不多时姚远便粗喘着射出精液。青年低笑着悉数抹到自己经络分明的阴茎上,随即挺跨捅入敏感多汁的嫩屄中肏干起来,粗长鸡巴大刀阔斧地顶撞内里娇小的子宫口。
姚远被这样一波接一波的快活彻底击溃,不受控制地咬着千里的肩肉,泪水断线般坠落。“我的宝贝姚远,爱不爱老公?永生永世做老公一个人的婊子好不好?”千里内心自满不已,维持着高频抽插,同时板正姚远泪涔涔的脸,不断地吮吸着男人失神探出的舌尖,吻去他颊上的水痕,再伸手去掐肉姚远底下那颗鼓胀的阴蒂,使出浑身解数慰藉着被爱欲折磨得欲仙欲死的男人。
待千里痛快将姚远的子宫射满后,就着鸡巴深埋在嫩屄内的姿势,一面令鸡巴牢牢堵着子宫不让浓精外流,一面擎住姚远黏黏糊糊地亲,还不时顶胯晃动那根凶器威逼利诱,让对方说了好几百遍爱他。直至把姚远的眼泪哄停后才利落地收整好两人的衣冠,将困倦得不想再同他说话的男人背起,轻快地回到落脚的木屋。
沿河而建的简易居所,屋内仅搭有一张简易木板勉强可称为床。夜晚甚至可以透过不甚严实的缝隙观星。千里对这种程度的户外野营属于驾轻就熟。但他怕姚远睡不惯,还周到带有气垫床。
姚远用尽余力同他一起布置,说:“你都把我想得太娇气。”
千里眨眨眼,意有所指道:“因为每次同你睡,我都想尽可能让你睡得舒服。”
奈何不解风情的姚远沾床便睡过去。直至倦鸟还巢的啼鸣又令他从梦中苏醒。身上已重新变得清爽,全无方才淫乱的潮湿痕迹,想必千里已贴心的替他做过清洁,但那人却没了身影。
屋外十分热闹。外出游玩了整日的人们纷纷相聚于此,燃起篝火、点亮串灯,分享各自带来的美味佳肴——各种罐头和方便食品。姚远环顾四围,终于在河滩上发现千里的踪迹。
他正打着赤膊跟几个鬼佬一起打沙排。肩头暧昧的淤青咬痕在他丝绸般柔滑的肌肤上尤为刺目。姚远心虚别开视线,预备假装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