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淮的身体微微颤抖,羞愧,恐惧,无助,快感交织在一起,让他沦陷得就像一只溺死在水里的可怜生物。
他想起他小时候,因为家里的原因,他不得不寄养在别人家,他运气不好,收养他的人很糟糕,在没人的时候,经常打骂他,他很小的时候,缩在角落里,听着那个大人对他说,‘你就是个多余的废物。’‘你父母没有你会过的更好。’‘你爸妈会活的这么累,都是因为你!’‘如果你不存在,你爸妈会活的很轻松,你知道吗?’‘你就是他们的累赘。’....
每次那人喝多后,便会打他,第二天又会抱着他说‘我做这些都是为了你好,你知道吗?’‘你现在不理解我,等你长大后,你就明白了。’他便是在这种情况下度过了六年,那时他的父母忙于奔波,开始半年看他一次,之后,一年才能见他一次。
照顾他的人越发放肆,他会在他见父母之前威胁他,‘一会见了你爸妈知道该怎么说吗?’‘你要是说错一句话,小心我收拾你。’‘你要记住,他们一年才能见你一面,而我要照顾你一整年,知道吗?’‘你这个小没良心的!’
痛苦压抑,无处宣泄,容淮战战兢兢的长到十二岁才回到自己父母身边。
他虽然回到家,但心里的阴霾挥之不去,他不断的矫正自己的认知,他知道自己是脆弱的,自己的软弱很容易被人击碎,他需要伪装成一个强大的人,他需要一层冰层。
容淮艰难的反驳:“我不是....”他不是没良心的人,他不是天生淫荡的人,如果人的一生要经历的苦难都是为了日后迎接更大挑战而准备,那么他想,他十二岁之前遇见的那人,一定是为了让他提前明白一个道理,——心若磐石,坚强不催。
可是,他不是真的磐石,他只是一个伪装成磐石的鸡蛋。
任何人,轻轻一敲,便会击碎他的壳....让他露出柔软的内在。
在他反驳时,他的睡裤退到膝盖,那两人的手指爱抚在他的下面,两人压向他,一人一侧从他的耳尖亲吻至胸前。
“啊.....”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他想爆发的欲望被人狠狠的握在手里,其中一个人的手指探入他的蜜穴,那里水花泛滥,两指捏住蜜豆余下三指并排插在蜜穴里,噗噗的水声,带动着阴道的蠕动。
他又想起那些小孩子的嘲笑声,“怪物!怪物!”“哈哈哈不男不女二椅子...”还有那个坏人,他不屑的说:“你父母怎么生了你这个怪胎。”
他想起十二岁时,他回到家后,看见了一个九岁的小男孩,那是他的弟弟,真正的男孩子...
“呜呜........啊..........哈.............”一阵痉挛来袭,他在被抽插数数十下后,仰着头感受着绝顶高潮。
他微微喘息后,感觉到这两人不再压制他,反而在他手腕上铐上什么东西,容淮猛地睁开眼睛,见他双手被铐在一起,一根绳子缓缓升起,他跪在床上,双手被吊在棚顶,他想起,这种装置,顾流夜那里也有。
他想大喊时,嘴里被塞了口球,还是一颗粉红色的,“呜呜呜....”他摇头抗议着,口水顺着流下,他狠狠的咬住口球,身体挣扎着,不断发出呜呜呜的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