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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里,调教师会凌驾于普通人之上,是因为他们早有准备,他们是经过一番研究和技术累及,才能将人玩弄于鼓掌之中。
就像赵玺越对待他的叔叔,在他虐待叔叔之前,收集了叔叔大量的资料,才能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叔叔输在,一无所知。
而那些普通人和叔叔一样,他们并不比那些调教师笨,只是在没有准备的前提下,被他们打了一个措手不及。
大家智商都一样,能输的,只有‘提前不知’而已。
他自负得以为只有他懂得攻心而上。看不起年纪小他一半的韩青羽,觉得韩青羽不过就是个没入社会的毛头小子。被他吓一吓哄一哄,还不是任他捏揉掐扁为所欲为。
而韩青羽则利用他的自负,击碎他的尊严,刷新一下赵玺越的自我认知。
让他也体会一下,尊严被打破时的痛苦,怀疑自我时的绝望,赵玺越的认知一旦被瓦解,好则更加完善思维模式,坏则彻底迷失方向,但对韩青羽来说,他从来没打算让他好过。
从这两天的调教来看,赵玺越试图让韩青羽接受他的奖赏模式,改变韩青羽的思维方式,而韩青羽做的事,与他一模一样。
他用鞭子抽打韩青羽,让韩青羽屈服,韩青羽则用哭泣,让他得到另一个概念方式,不能强硬的手段对待他。否则弱小的‘韩青羽’就会因为经不起折腾,彻底崩溃。
调教师要的是奴隶,而非疯子。
惯性认知让他将韩天阳和韩青羽区分对待,如果韩天阳是一块铁,那么韩青羽就是一块玻璃。
如果他想在玻璃上面勾画自己的色彩,一定不能用焊铁的方法,因为钢铁可以高压融化,玻璃却脆弱不堪。
现实是,韩青羽不是玻璃,他是水银,柔软无形,晶莹剔透又巨毒无比。
一番奴隶调教后,韩青羽正在被赵玺越带去洗澡,与之前的冷水澡不停,这次不但是热水,还有泡泡浴。
晚上回到木屋里,韩青羽被破天荒的被带到床上,赵玺越抱着他,一下一下安抚他的后背。
韩青羽窝在赵玺越的怀里,他咬住自己的手指思考着,接下来,就好办多了。
如韩青羽设想的那样,次日早晨,赵玺越对他温柔细语,但调教训练还在进行,爬行的姿势,奴隶的展示状态,使用状态,无一不是辛苦的事情。
韩青羽不想被戴上分腿器,他努力控制自己的姿态,在赵玺越眼里,韩青羽这个小孩子已经变成一个脑袋空空的奴隶,激不起他半点兴趣的玩物。
电话铃声响起,赵玺越靠在墙壁开心的聊天,韩青羽则一边小心的听着,一边练习爬行。
“呵呵,没什么意思,不出两天,这小东西就乖得像条狗一样。”
“嗯...那可不行,我还得再调教一段时间。他是很乖,但会的东西却很少。”
“呵呵呵.....你想多了,他可不如韩天阳。禁不起折腾。昨天哭得我烦死了,恨不得直接掐死他。”
“好.....嗯.....拜拜......”
赵玺越挂断电话,走到韩青羽身边将他抱起来,亲着他的脸颊说:“好了今天就练到这里。”
韩青羽被带到调教室的休息区,赵玺越找了一件很古老的校服,那样子应该是他爸爸叔叔学生时代的校服,他在叔叔的相册里看到过。
赵玺越命令韩青羽穿上校服,跪在他双腿之间,他看着韩青羽,摸着他的头发发出一阵笑声,他垂着头,手指插在韩青羽的发丝里,他轻轻呢哼着:“韩......啊.....韩......嗯.....”
韩青羽想,他是想喊叔叔的名字吗?
一周匆匆而过,两人彼此也算适应了双方的节奏。
韩青羽不能做什么,能做什么,都在赵玺越的计算之内,而赵玺越可以让步到哪个阶段,也在韩青羽的掌控之中。
韩青羽在赵玺越这里的第一个周末,他被带到一间祷告室,赵玺越让韩青羽跪在他腿边,头躺在赵玺越的大腿上,温柔的摸着韩青羽的头。
赵玺越说:“现在是祷告时间,你可以对我说任何的话,无论你说什么,都不会遭到惩罚,唯独不能说谎话。”
韩青羽微微眯眼,他的心砰砰的在跳,他等这个时候很久了,等的就是这个机会,他糯糯的说:“是,主人。”
赵玺越说:“说吧,我最乖的奴隶。”
韩青羽说:“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主人。”
赵玺越好像料到他会这么说,低笑一声说:“随便,说什么都可以,包括你恨我这种话,也可以。”
韩青羽没有回答,赵玺越低头缓缓的说:“你恨我,恨我鞭打你,折磨你,说吧......或者,你更想说自己是个婬荡的Ω,有一个无法被满足的屁股,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