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胡老早年做人贩子起家,如今在寸土寸金的长乐城东西两市有各不少产业,更是花街柳坊几家招牌楼坊的大股东。传言他还是京城地下黑市暗坊的幕后老板之一。
当然后面两项不可考证。尚家基本是明面上的生意,跟黑市什么基本不搭,不过总有尚家的好货在市面上买不到时,可以在黑市出原先几倍的高价可得。而人肉暗坊更是民间小巷胡同里的隐秘传说。
尚申生出了一个歹念。那么多出色的尚家护卫奴落在他手里,任由他把玩,等玩腻了还会不断朝新来受训的下手,但营地每年要出训练好的护卫充实各院各地的产业,一旦出了这个地方会对他们的控制力减弱,到时管不住他们向新主子揭发吹风。虽尚家每年底层有一定规模人员损耗,但都处理掉有风险又着实可惜。这些被狎玩调教的护卫大多是贱出奴身。不如物尽其用:该送的讨好各处,该卖的得到白花花银两落到自家口袋,当然少不了打理疏通!
(后来,尚展扬上位后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向尚合川诉求利弊,认为强大尚家武力,每一个尚家护卫都不可买卖!尚合川恩准了,后来还成为尚家的家戒之一祖传下去。)
“那么,以后就有劳胡老了!来人,给胡老好好款待!”尚申为自己找到一条生财之路满心欢喜。
呜呜呜呜呜!
不顾那位强壮的肌肉护卫奴的抗拒与悲鸣,尚申将一根近尺长的拇指粗的铁棍缓慢的整个的插入那只座驾硕大的鸡巴尿孔中,再用点燃炙热蜡烛油封口,后者全身的肌肉块都抖动,不知是爽的还是痛的。
见胡老拿了壶玉酿一副悠然自得喝着酒水,看着一群人的风流百态,却并不积极参与。
“看来,一般货色难入胡老眼!”
“老了,有些玩不动了!”胡老叹息道,眼珠却飘向了账外。
“那,这个呢!”
一名俊美小伙放置在一个大木板上被几名强壮的护卫抬了进来。其赤身裸体,肌肉线条匀称,脖子上有一条粗粗的红痕有着凌虐的美感,漂亮野性的肌体上还挂着湿漉漉的水珠。正是先前在站笼被胡老玩耍的护卫小伙,被人从站笼里提出来,用清水稍稍洗刷了下身体。
小伙因为双臂用兽筋绳反绑到了身后,双腿膝盖折叠分别被绑了起来。无法动弹,就像一件物品一样被人从板抬了下来,摆放到胡老面前
但他一脸潮红,仿佛喝酒醉了般,全身上下的皮肤上都潮红着,劲韧的腰身在有限的范围内扭动着,两腿间冲天的性器不断晃动并不断滴落淫水。
“胡老真有眼光,这尚小宝可是这批新人里武艺样貌都是名列前茅的,不过性子野了些,本来调教好再让他侍奉贵客。但今日如能得胡老垂青,为他开苞,那是他天大的福分!”
咳咳!看来自己进营地逗弄这个小护卫奴都在人家眼皮底下。
不过,开苞嘛!
胡老心中一丝不满被这具初子之躯散发着诱人青春气息冲散。
“怎么了?”胡老满脸关切道,手碰小伙晃动的肿胀不已的阳具,引起后者敏感的一颤。却摸上了小伙厚实胸膛,上面的两颗艳红的朱蕾挺拔着。
“药……他们说小宝还未完成……伺候不好客人……给用药!“尚小宝小伙喘息道,他已分辨不清面前的是何人。只觉得全身火热难耐。
小伙迷迷瞪瞪的,竟主动在胡老的手掌中抽搐自己的阳具,想为自己万分焦躁的身躯找个宣泄口。
胡老感到胸膛里有什么东西复苏了,被什么一下又一下不断抓挠着,心痒难耐。
“哦,真可怜,哪里用药了。让我瞧瞧!”看到小伙被绑起来的双腿想法设防的想合起来,臀部无意识地摩擦着地面。
由于小伙的手脚被绑,两护卫抬起小伙,并将小伙向上折,小伙的阳具抵在自己的腹部,而饱满的两瓣屁股以及菊穴在胡老的面前一览无遗。
胡老将身体前倾,一张皱褶的脸面快要放到屁股上。一股那熟悉的味道,那是种开发身体的强烈春药,上下“嘴”都能吸收,药劲很大,一般人用上一颗就不管多贞洁瞬间变成淫娃荡妇,这能迅速毁掉一个人的意志。而小伙那双丘间的红色嫩穴此刻微微鼓起半开着,肠道中像被塞入了不知几颗药丸,而那药丸大部分已融化吸收,大量肠道分泌的淫水顺着大腿根流淌而下。怪不得在他刚刚坐的席子上木板了都湿了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