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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还是可以的。”孙木莲用抬起脚,用脚趾踩着青亭的阴茎滑上去,趾缝一分,夹住冠状沟的底部,青亭干呕一声,愤然一挣,却正对着公子级别的那一排权限的绿色对勾,气得几乎破了音,“你到底要我怎么样?”
孙木莲岔开双腿,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内侧,粗壮的阳物直挺挺地对着他,“听话点,来舔。”
青亭干脆地起身,扑通一声跪在那男人腿间,捧起那粘滑的肉棒就往喉咙里吞。酒儿在一旁看得心寒,他分明看见青亭的喉结乱颤着滚动——他才只含了个头部,就已经开始干呕了。
那男人闷哼一声,青亭口腔滚烫,唇舌灵巧,一吞就吞到了喉咙深处,完全不顾自己的生理反应,一个劲儿地往里头咽。这么弄确实爽快,狭窄的喉头夹得龟头激爽无比,舌苔托着龟头底下磨蹭,剧烈的刺激没有止境地从阴茎里往骨头里窜。青亭口腔柔滑地吮吸起来,每一道阳筋都被热滑的黏膜贴住了按摩抚慰。孙木莲咬着牙忍了忍,终于还是被青亭裹住了狠狠一吸,急匆匆喷了出来,被咽下喉咙。
青亭状似顺从地退了一步,镜片后的眼睛有一瞬间的微光,继而跪伏在地,忍下喉中的恶心,沉默不语。
包房中一片沉默,其余人眼观鼻鼻观心,谁也不敢先出声,悄悄用余光去看坐在当中,只用了不到半刻就一泄如注的孙木莲。
孙木莲面色一阵青一阵白,冷森森看着跪在地上的青亭,低声喝道,“来人,把他的四肢给我打断!”
酒儿悚然一惊,跪下身来,求道,“莲哥!贵客!您没有这个权限,罚款还找气受有什么意思,酒儿再叫两个伶俐的孩子来陪您。”
那淳老弟赶紧跟着劝道,“是啊,莲哥,你跟一个婊子置什么气,咱们——”
“无妨,赔钱就行是吧,那我赔。”孙木莲咬牙切齿,“打!”
酒儿还想再劝,却见青亭伏在地上,偏过头冲他做了个口型:快,走。
酒儿深吸一口气,眼睁睁看着青亭被摁在地上,用钝器生生敲断四肢,咬牙闷哼,嘴唇俱是鲜血淋漓,被拖着绑在床上。他踉跄着退出去,急匆匆与经理通讯。
等经理赶来,破门进去,青亭刚刚被绑在床上,大睁着无神的眼睛,眼镜歪在一边,脸色惨败,满是血迹和泪痕。
一只阻复环把阴茎的包皮完全退到了冠状沟下,即使并没有勃起,也能玩弄龟头裸露的黏膜。软垂的性器血痕斑斑,龟头上横插着数支长针。
经理示意小仆替青亭除下刑具,对齐断骨,送入医疗仓,然后与客人清算罚金,婉言相送。
可酒儿顾不得这些,他只觉得青亭的眼神熟悉。
青亭看孙木莲那一眼里头的快意,跟红苑挡在他身上,看着弘的眼神何其相似。
不管如何凌虐、侮辱,红苑是从来是只求饶,不求死的。可是那一眼的神情,分明是存了死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