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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哭得声音发颤,“弘老板!弘老板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您饶了我吧,饶了我,呜呜……”
弘心中一阵烦闷。自从真珠死了他每一日都觉得没什么意思,看见红苑哭得红红的鼻尖,更是觉得索然无味,轻哼一声,“知道错了?知道错了不是更要认罚,这才几天,你就忍不得了?”
红苑半跪在弘的脚边,整个身体都在细细地颤抖,难受得说不出话,咬着牙低泣。他被红发的少年一脚踹翻在地上,湿漉漉的鹿眼暗淡了一下,转开眼不去看弘。
“我说过,你替端肃拦了几个人,就罚你几天,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弘冷笑一声,抬脚踩上了红苑的裤裆,稍稍前后碾了几下,就听见红苑悲鸣一声,哭喘着挺腰,哽咽求道,“老板,老板饶了我吧,我真的受不了了……”
红苑的眼泪夺眶而出,咬了咬牙,什么也不顾了,抓住裤腰把裤子扯了下来,大张着腿往红发的少年跟前凑,“求求您,求求您啊!”
他拨开一对肥厚的花唇,露出中间水淋淋的女穴,那上头的一颗肉珠被一个银色的金属帽儿罩住了,密不透风,里头也不知道熬成什么样子,连小阴唇都红透了。
其实这金属帽内里并无任何玄机,只是盖住了阴蒂的一层罩子,弄得精细非常,套上去之后就好像那肉珠上长了一个金属的壳子,怎么碰、怎么揉、怎么发了疯地摩擦,都不会产生一丝一毫的触感。
可是红苑刚刚受了阴蒂的调教,最是不能失去抚慰的时候,哪里忍得住不碰那小核,几天下来内里淫痒欲死,阴蒂藏在金属罩子里渴求得酸涩不堪,却得不到一丝一毫的触碰。
“还有三天,怎么,这就不成了?”弘冷眼看着他无助地抚弄那个不会产生任何触感的金属壳子,把银色的表面弄得滑溜溜的,终于蹲下来,把手指放在那金属帽上,“想要我给你取下来?没告诉端肃?”
“求您!求您!”红苑激动得浑身发抖,这两天被客人反复淫弄,不知道去了多少次,可是阴蒂只有越来越渴,渐渐难过得坐立难安。他本是因为酒儿才受了罚,哪里还敢去告诉自家师兄,只得来求红发少年,“我不敢,老板我再也不敢了……啊啊!想要,阴蒂太想要了!好难受啊!”
“可以,可以给你取下来。”红发的少年淡淡地开了口,他把指尖放在阴蒂和囊袋根部中间,按了按,找到了牵扯阴蒂内部组织的那处麻筋,无情地揉按下去。
“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痒死了,小苑不行啊!痒啊!”红苑的声音软绵绵地变了调,湿漉漉的鹿眼半翻着,圆圆的小脸上泪痕遍布,“求求您!拿下来!拿下来啊!”极端的酸痒顺着麻筋往软肉里头送,被严密包裹着的肉珠全麻了,酸痒得几乎要爆开似的,恨不得立即就能揉一揉,碾一碾,把那小硬核压到肉里才好过一些。
弘冷冷地看着他挣扎,手里的刑求一下胜过一下,红苑难受得直挺腰,哭到最后细弱蚊蚋,苦苦哀求,尿水淅淅沥沥流了一地。
“我可以替你取下来,不过前提是,我明天就会提前开月考会,这次垫底的是端肃。你猜我会对他做什么?”弘百无聊赖地挠着红苑吐着水的女穴尿道,淡淡道,“不过明后两日端肃有两个贵客的预约,若是我三日后按期开月考会,垫底的应该是这几日接客一直很少的你。”
红苑颤了颤,眼神微微聚焦,他不再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