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有求于我，都不知遮一遮吗？”将军的手指悬空指了指真珠锁骨上方的红痕，声音压着怒意，“这么迫不及待，我跟你说过的话你都忘了？”

真珠正犹豫着，没有注意到赵辛异样的光。他终于开了，“辛哥，其实我有一事相求。”

他艰涩地开，“为什么？为什么还要这事？我给你的钱不够多吗？真珠，我只是几天没有来，你、你就这么——”他看着真珠一片空白的脸，突然什么也说不来，这算什么，我不就是个嫖客吗。他最后沉声开，“你为什么要骗我？”

“辛哥？”

“没关系，现在我也睡不着。”真珠心里纷纷的，但是看见豆这个忐忑的样，还是伸手摸了摸他的，“你去休息吧，跟着我什么，有空多读读书，去了也好学东西。”他说的温和却也决，豆犹豫了一下只得先去，把真珠一个人留在房间里。

真珠笑了笑，心里犹豫起来。赵家和摄政官一向亲密，小虎的份信息虽然早就销毁了，但是毕竟着叛党的名。赵辛，会不会受到牵连……

赵辛把手臂从真珠的后撤了来。真珠一时没有明白过来，觉得温的拥抱消失了，下意识地抬看向赵辛。

真珠被将军朗的笑容晃得心里一悸，餐叮地捧在盘上，他放下刀叉，勾一笑，“先吃饭吧，急什么。我又不是女孩，犯不着买这些东西哄我。”

“我不满足？”真珠的声音蓦地了，有一瞬间他似乎不能自制，“我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敢要！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我从来——我爬你的床？你、你知

“可是，这不是吻痕啊。”真珠脸苍白，手指发冷，喃喃地说，“这不是吻痕，辛哥。”

可是他没办法解释更多了，怎么说？难说，这是蛇留下的吗？说我被一条没有的畜生连咬带，玩的失禁浪叫吗？

“真珠大人，你要是累了就去睡一会儿吧，等会儿贵客来了我再叫你。”豆焦虑地看着自家的接待，真珠从刑室来就一直魂不守舍的，小仆看了又难受又害怕，一步也不敢离开他。

对着他新生的了温，无数细密的酥酥麻麻地打在幼的，这刺激本不应该如此烈，但是在药效中煎熬许久的实在禁不得刺激，居然产生了难耐的快。尤其是刚刚生长来的还只有薄薄的一层，被压一击，酸麻到了骨里，秦琥忍不住呜咽一声，又吐一稀薄的白，着昏睡过去。

将军邃的睛里冰冷一片，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真珠，你也一样吗？就连你也是……

赵辛在愤怒中生一丝悲意，他睁睁看着真珠用手指攥着领，袖下，手腕上的另一红痕。

赵辛自己脱了外挂在衣架上，信步走到真珠的跟前，揽住他的肩膀，“小真珠，辛哥给你带了礼，快来看看。”他献宝似的从后掏一个包装的礼盒，献宝似的拿到真珠前一晃。

真珠呆呆地抬起手，摸上了那个地方。蛇吻留下的伤确实被医疗仓治愈了，外表看不伤，可是他急着来见一见小虎，没有等到毒导致的红痕也一并消失。

连我自己都觉得恶心。

赵辛来的时候，真珠正收拾餐桌。他照例提前订了餐，正好温，一件一件地在桌上摆开。

骇人的沉默在房间里发酵。真珠静静地起，跪在了房间中央，“辛哥，我是个什么东西，你不是早就知了吗。我没什么好解释的，但是逃避现实的难不是你吗？暗示我这是酒店，说把我当成弟弟，的难不是你吗？真珠陪您这么久，您现在才来质疑我‘这事’，”他的声音难免地带上了愤怒，“你自己非要欺骗自己，现在反倒说我在骗你吗！”

“怎么了真珠弟弟，今天不怎么兴？”赵辛吃饱喝足，拉住准备收拾盘的真珠，往沙发上一带，顺势搂在怀里，“你是不是又拿营养剂当饭吃了？瞧你这小腰瘦的。”

不过说实话，看见真珠这张俊秀的面孔，将军觉得自己心中的不快都烟消云散了。

赵辛舒舒服服地靠在椅背上，打量着真珠温和的黑睛，今天的真珠似乎还是有累，脸不太红，切割的手指依然纤细漂亮，但是却有迟滞。

我以为……

将军冷冷地看着真珠，却发现他垂在侧的双手在微微颤抖，心里一阵酸涩，“真珠。我说过，我最厌恶娼，我以为我已经对你说得很清楚了。你也觉得不满足是吗？你想要什么，嗯？你自己上带着别人的痕迹，往我的床上爬，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他透过真珠衬衫的领，看见他的锁骨上方有一枚新鲜的红印。

“走神了，想什么呢？”赵辛伸手去摸终端，“还是你这儿舒服，辛哥觉得自在。”他低下去看真珠的脸，却忽然顿了一下，英气的眉慢慢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