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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不出来,又被蛇舔了尿道,刺激感非常的强。蛇的舌尖是分叉的,很长,一定会舔到尿道底端接近前列腺的位置。”真珠恐惧地摆动着腰胯,可是腿间却渐渐流出了成股的清液,他的女穴在高潮。
“你湿了,花魁大人。”红发的少年手里拿着一根拇指粗的硅胶棒,隔着琚宛的丝绸睡裤顶在他的两腿之间。硅胶棒并不硬,微微拨动着花唇的位置,露出睡裤上的一点点深色痕迹,“透过内裤湿到了外面,这么难受?”
琚宛打开腿,任凭硅胶棒隔着轻软的丝绸来回拨弄,分开层叠的花唇。他的身体过于敏感,因而内裤都是极其轻薄丝滑的料子,湿了之后又被如此拨弄,很快勾勒出私处的形状,甚至可以看见香槟色的丝绸中间微微凸出的一粒突起——那是他的阴蒂。
视频里的真珠剧烈地震颤,又喷出一股水,滴滴答答地顺着大腿淌下来。琚宛尚能自持,悲哀地看着毒蛇从真珠的阴茎上挪开,凉滑的鳞片缠上湿腻腻的腿根。得到自由的阴茎迫不及待地喷射出白液,真珠哭喘着瘫软在刑架上。
“接着说。”红发少年慢条斯理地拨弄着琚宛的身体,命令道。
“真珠大人的体内被弘老板埋了药,那是引蛇的东西。他刚刚高潮流了水,化了那药在里头,软情花循着那淫水的味道,一定会、会钻进去……唔!”琚宛浑身一颤,勉强保持着腰背的挺直,硅胶棒点在他的阴蒂上,缓缓摩擦。
“不!不要!啊啊啊!求求你,求求你饶了我!不要进来,不要啊!”真珠哭叫得破了音,可是大开的双腿被牢牢地固定着,只能眼睁睁看着那爬虫的蛇头凑近了他的阴户。软情花舔着他穴口的淫水,毫不犹豫地钻进了那个湿滑的软洞。
蛇头没入穴口的一瞬间,真珠连哭叫都忘了,半张着嘴,眼泪不停地从那双绝望的黑眼睛里流出来,顺着脸颊汇聚到下巴,在咬痕斑驳的身体上汇成了一小洼。他恐惧地喘息着,清晰地感觉到滚烫的内里被冷冷的蛇鳞依次刮过、撑开,滋生出难耐的酸麻。
他的蛇毒已经中得太深了,情欲支配着酸软的媚肉,不顾主人的惊骇,谄媚地缠着毒蛇的身体蠕动。真珠浑身都在强烈的快感中颤栗,阴茎抖了抖,又慢慢站了起来。
白皙的身体,斑斓的蛇鳞,红腻的软花。异样的美感从真珠的绝望和恐惧中生长出来,以美丽的肉体和悲戚的灵魂为献祭,开在权贵手掌中的妖花,这就是玉楼。
琚宛的声音平铺直叙,仿佛被硅胶棒磨着阴蒂不停流水的人不是他一样,“被软情花进入体内,应该放松肌肉,这样蛇就会比较平和。真珠大人的腰腹在收缩,他这样一直夹着阴道,只会让软情花再次受惊,会被咬的。”
在座的接待屏息,青亭忍不住求道,“老板,真珠哥哥很累了,不然——”
“呃啊啊!不!好疼啊!不要,不要!”真珠惊叫起来,剧烈的挣扎带的刑架咣啷啷作响,他痛苦地痉挛起来,声嘶力竭地哭喊,“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不要啊啊!疼……啊啊啊痒啊!痒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