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一挲着自己的下，沉思一会儿问到：“还有别的信息吗？”

“倒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丁一将话接了回去，“同期的C国买家很多，其中有不少人都提了相似的问题，有没有本国过改造的可以参考的先例。虽然这条线暂时断了，但季晨倒是在调查中发现了BAY最新的研究方向，内容不甚清晰，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和信息素及神经反有关，你们有什么想法吗？”丁一转向柳文霏和乔格，向在场唯二两位生医学专业相关的博士询问。

他们都明白这话的言外之意，AO平权本便是十分艰难的过程，毕竟这十分不合理的生理结构规定了omega就是接受的那方，会受信息素更多的影响，一生只能被一位alpha完全标记，而这标记一旦成立，omega此生将很难再有机会脱离他们的alpha的控制，无论对方是生是死。故而这正是穆九迟迟拖着不肯完全标记乔格的原因，他总怕自己有一天了事，而已经被他标记过得乔格，要么忍受痛苦生生挨过未来岁月中的每一个发情期，要么便不得不为他殉情。而实例来看，不堪忍受痛苦选择后者的人大有人在，可不论是哪一情况，都是穆九绝不敢想的。

“呵……”，乔大佬听完当即冷笑一声，他越是了解得多越是觉得就没有BAY不来的事，“怎么？是不是嫌自己活得还不够长，官都老得用不成了可还舍不得死？”乔格弯了弯右边的嘴角嘲讽。

“可能很多啊”，乔格了自己的耳垂，因为发情期的本没法带耳钉，这让他觉有烦躁，“照他们那些变态科学家的思路来想，除过合成效信息素诱导发情之外便只有两可能——信息素提纯或混合。纯化了的AO信息素可以用作毒品，而混杂了的……”

。此外研究院的实际掌控人确认为姜教授无误，但我们怀疑在军层还有一个控制人，他应当就是BAY渗透我国的卧底中的最掌权者。”

乔格顿了顿，柳文霏垂下接上了他的后半句，“应该可以用作供药剂，尤其是对Omega。”

穆九接着回答：“从程最后和我的通话以及温柯了解的情况来看，那个渗透者八成拥有一整人造官，是个cyb”，穆九空看了一旁边的乔格，对方依然面无表情看不喜怒，他接着补上了自己的最后一句发言，“官全都是后天替换的，尚不确定是不是连脑也换成了机。”

“这说明那个代理商肯定知些内情”，柳文霏神凝重，“那你们危险了，他们知irony在碰这条线。”

此话一倒是引起了丁一的侧目，“我们确实试图从这个角度手追踪那个和BAY达成替代官以获取更长寿命的买家，想要以此获得更多信息锁定渗透者，但可惜的是至今我们都没有等到消息，而当初来向我们兜售BAY公司生产品的白人代理商三天前被发现死亡，应当是被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