吮吸着她的唇。他心里有对母亲的些许怨恨,有对未来的憧憬,也有种迷茫的不安全感。他把一切的情绪都灌注在对千赫的渴求中,动作激烈而。
千赫发觉了明弘的不正常,默默忍受着他的暴。毫不留情的大手在她身上,蹂躏着她的皮肤,留下一片片淤伤。她知道他心里藏着事情,而且应该是不太让人痛快的事情。她不想问,她在等他自己说出来。
一个狠冽的挺身,火热的长驱直入,一贯到底。千赫舒展了身体承受着他的,配合着他的韵律,伸手抱住他的背。重的喘息,挥洒的汗水,狂乱的心跳,伴着千赫海浪般的声,化成一室糜。
舒解的一次次在千赫的体内重新膨胀。她不知道这个血气方刚的男孩还要这样无休无止的索取到什么时候。他慢慢的抽出,又狠狠地冲撞到底,不知疲倦,近乎。
千赫觉得自己所有的力量都慢慢散去,虚弱的身体只能跟随着他飘荡,像只丢了帆锚的小船,随波逐流。千赫的意识开始慢慢抽离。看着身上驰骋的强壮男生,她满腔的母爱开始沸腾。如果自己的身体可以安抚他混乱的思绪,她心甘情愿。
又一次达到了的顶峰,明弘伏在千赫的身上喘着气。汗水从他的发尖滴在千赫的眼角,像极了一滴泪。他这时才发现,身下的人已经晕过去了。
他拔出深埋的,轻柔的清理着千赫身下的一片狼藉,白色的粘腻像泉水一样涌出,怎么擦也擦不干净。怜惜的看着眼前惨不忍睹的纤细身躯,红肿的樱唇,明弘恨不得自己往自己口捅上一刀。
他想,他应该是疯了吧。一整天他都无法安心的待在学校,他很怕走出校门然后发现千赫就此在他生命里消失不见。看到千赫的身影之后,他就再无法抑制自己向世人宣告他的拥有权,回到千赫帮他找的这间小屋,他觉得自己的理智就被远远的抛在了马路上。满心满眼都是千赫,他只想拥有千赫,只想抱着千赫,再也不要放手。
如果可以,他好想好想把她生吞了放进肚子里,这样,就没有人还能够分开他们两个,这样,她就永远永远只属于他一个人了。
朴沁回到了自己家里,意料之中的,没有人。看着空荡荡的屋子,朴沁的心也同样,空荡荡的。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是不是自己嫉妒的发了疯,他甚至觉得屋子里有欢爱后淡淡的糜烂的气味。他不愿意相信自己心爱的妹妹,自己保护了二十年,珍惜了二十年的妹妹,就这样被一个毛头小子抢了去。他不愿相信,他不甘心。
冷酷无情,狡猾奸诈如二哥,现在都成了他手下的一个惨兮兮的战俘,他怎么可能会输给一个嘴上毛还没长全的臭小子。
朴沁猛地掀起千赫床上褶皱的床单,疯狂的着,仿佛那是川添明弘的身体,直到满天遍地都是白色的碎片。
漂亮小情人贰拾贰男孩的自尊
贰拾贰
千赫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中午十二点。身体上的疼痛让她还没醒透彻就回想起了昨夜的事。她挣扎着爬起身,小小的屋子空空的,没有死角,左右看了看,却没看到明弘。抬手揉揉太阳,原来是自己糊涂了,现在这个时间,明弘应该去上学了吧。
距离地铺不远的地上,放着一份早已经凉透的早餐。千赫实在懒得起身去外面房客共用的厨房,就这样抱着被子,塞了两口已经有点儿发硬的土司面包,喝了两口冷牛。
肠胃对千赫送进来的东西很不满意,隐隐的有些翻滚。千赫就这样坐在地铺中间,晃晃悠悠的看着窗外那一小块儿蓝天想事情。
明弘为什么突然搬出来呢,那天和她在门口恋恋不舍的样子,好像还没有做出搬家的决定。应该是他回家以后发生了什么事吧。是不是他在外过夜,他的家长生气了,和他吵起来了,然后他才赌气搬出来的。好像电视上都是这么演的不是么。
如果是这样,还是要劝明弘赶快搬回去比较好。天下父母心,都是因为关心孩子,担心他出事才会有什么过激的言语行为吧。明弘还小,可能火气上来了不多做考虑,自己可不小了,不能随着他发小孩子脾气。
门突然响了,千赫转过头,刚好看见满脸笑容的明弘走进来。
“你怎么现在就回来了,逃课?”
“我没去学校,我一大早起来就去找工作了。我试的第三份工就收我了,你男人是不是很厉害啊。”明弘弯腰在千赫的额头上啄了一下,转身把背包衣服随手扔在地上。
“你没事吧。”明弘看见千赫皱着眉头的样子,有些紧张。昨天自己真的是太禽兽了,居然把她折腾成那个模样,好担心,好心疼,好自责。
千赫抓住明弘上上下下检查她的手,冲他挂满了紧张的俊脸笑了笑,“我没事。那你以后边上学边打工,多辛苦啊。”
“我不打算上学了。反正我也考不上大学,干吗浪费那个时间。”明弘坐在千赫旁边,把她搂在怀里,“以后我会努力赚钱,我养你。”
千赫推开明弘面对他坐正了身体,一脸的担心和严肃,“你怎么可以不上学,你已经是高三了,明年就要联考了。读了这么多年书,现在放弃不是很冤枉么。而且如果不上大学,你就很难找到好工作,你就要打一辈子的工,你知不知道。”
“你怎么跟我妈一样啰嗦啊。”明弘不太高兴,站起身走到窗边。今天好不容易找到工作,满心欢喜的回来告诉她,她居然开始给他做思想教育。自己这不也是为了他们两个的未来着想。他不能让她现在出去工作赚钱养着自己啊。
看着明弘逆着光的背影,很受伤的样子。看来这个小小男生有一份大大的自尊心。千赫心中还是很开心他愿意为了自己出去找工作,但是心思是一回事,现实生活是另外一回事。无论怎样,她不能接受他放弃学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