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糙的硬茧刮到穴内的软肉,陈尚呜咽一声松了力气。
后穴被人用手指亵玩着,司马瑛立刻学以致用,刚刚还要人带领的小处男这时候已经可以熟练的玩弄着陈尚的身体,他着迷于陈尚结实柔韧的身体,双臂紧紧勒着陈尚身体,胸膛摩擦着彼此。
肉棍已经戳进了臀缝,带着一波波水流在穴口试探,那软化了穴口没有疼痛的感觉,只有空虚和渴求,立刻咬住了龟头的顶部,门户大开的让肉具整根进入。
四肢在水下纠缠,分不清你我,肉穴痴缠着阳具,那粗长的性器正好契合在肠道,反复进出摩擦,清水从缝隙里涌进肉穴,把前夜的浊液都冲刷干净,然而肉具进出、肏干,又在里面留下新的浊液。
陈尚只能搂着司马瑛的脖子忍住快要冲出口的快感,司马瑛吻着他的嘴唇和眉眼:“叫出来,阿尚哥哥。”
“唔啊……不要这么深,嗯……也别这么叫我。”他小声说,羞耻地低下头,是他糊里糊涂的先开始了这场情事,结束权却不再掌握在他手中。
司马瑛用力肏干他的小穴,吸咬他胸前的硬粒,手掌揉捏陈尚的臀肉,还有他的窄腰、胸肌。
“阿尚哥哥,阿尚哥哥……”
都说了别这么叫他,陈尚身体绷得更紧,就像在提醒他,正被一个比他还小两岁的弟弟肏得不能自已,心里一半是男人被轻视的自尊心,一半又有种奇妙的快感。
痒麻从肉穴蔓延全身,快感积累的越多,越是瘙痒难耐饥渴无比,他想让人用力狠干自己。
肉穴一阵收缩抽搐,前面的性器已经第二次喷发,却喷不出什么东西,一夜纵欲,年轻壮实的身体也回复不过来,稀拉拉地泄出透明的液体,可怜兮兮的半硬在身前。
司马瑛却精神奕奕,他托着陈尚的身体不知疲倦的挺动性器,借着水中浮力把陈尚托起来,又把人狠狠拽下来,按在自己的性器上,根部的卵蛋都要没进湿软的肉洞。
陈尚已经快到极限,他的乳头肉洞都被狠狠掐弄肏干,屁股被揉得都好像生出快感,他屏住呼吸,心跳都要暂停,浑身上下好像只剩下那个肉洞,不断积蓄着磨人的快感。
那快感就像木桶里的水,在剧烈颠簸下不断溢出,不断冲上那个临界点,但射到极限的性器已经没法产生精液,小腹生起另类的酸胀感,他突然感觉身体一松,灵魂都飘浮了起来,飘到半空中,跟这具肉体脱离,快感冲破了躯壳。
司马瑛顶到最深处,让四周的肉壁紧紧夹着龟头,他射的量极大,一股股击打在肉壁上,敏感的凸起似乎也被膨胀至极限的性器按平了,只有快感还在无障碍的传输。
陈尚的身体痉挛起来,蜷成一团,缩在司马瑛怀里,他的后穴剧烈收缩,整个人都露出濒死般的状态,他的尖叫声让司马瑛从欲望中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