琵琶女咬了咬嘴：“是。夜只应。”

大概永远不可能真的发生了。

夜加神迷蒙。

说得很委婉，但在这样的情境下，意思已经很清楚了。

几乎要哭来。

浅姬像被火了一下：“大人，我不是、我不……我没有……”

夜加看着她。没有放手。几乎不剩什么力气的虚弱优的手指，攥着更加无力的年轻女人细柔的手，朝着自己的心，漉漉的、温和、而悲哀的神，在对她说：你吧。我就是这么个。你完我，我也可以你。你可以，不要。但是不用我了。

夜加还迷糊着，下意识回答：“我不是大人。”

不，也有不一样的地方。男人暴，而女人温柔多了。男人暴的把他摁在地上，抬起他的双架在腰间狠狠冲撞；而女人吃吃笑着，要他自己掰开，她们才在后面试探着摸一摸，缩回去，再重新鼓起勇气把手指一，被了一，“啊呀”叫着，又缩回去吃吃的笑。

他想她是会这么的。

她想表达：她不是想夜加？

像这个世界的所有人一样。像他在街上被小贼所劫、被街坊领到屋内、然后那6名女眷吃吃笑着接受他的建议时一样。

一句话，磕磕绊绊，几乎咬着。

那么，是想被么？

夜加觉到自己好像伤了她的心：“那么你叫什么呢？”气特别温和，带着补偿的意思。

息静气的，悄悄儿等着，看夜加张开了睛，方喜：“大人，你醒了？”

而浅姬忽然堕下泪来：“你不认识我，大人。”

以乐侍人，发声音本来是她的专长。她怎么如此笨拙呢？

因为那个房间里肆绽放的魅香么？

可她为什么会喜夜加的呢？

是因为面对自己喜的人，患得患失，以至于脑打结、话都说不好了吗？

最好是许多女人排起长队，他躺着，女人们一个个的过来，拿细细的玻璃，轻轻的一下，就放开，吃吃的笑着离去，换另一个。直到一万。

如果一定要被人，还是女人好。

夜加想了想。然后，虽然里还残留着因那房间刃酣畅的火辣辣的疼，他还是伸手，拉起了浅姬的手，探自己的被：“你可以的。”

男人，女人，都一样。

啊那简直是他心目中的天堂。

以官名呼之，顿时正式了很多。

琵琶女的脸亮了起来：“浅姬……回大人……夜只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