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肩上的痣:“如果回忆太痛苦,抹不去。那就覆盖好了。”
林校漫不经心的吻,林轲渝身子一哆嗦,粗重呼吸,欲望极度膨胀射了出来,白色的精液在清水里十分明显,情色淫靡。
林轲渝脱力一般,靠在了林校的胸膛,他侧过脸望着林校性感的喉结,咽了咽口水。有一种欲望,他想吻上去,尝一尝味道。
然而,林轲渝很快清醒起来,这是他的弟弟,绝不可以亵渎。
林轲渝陷入性爱的反应,生涩而美好,尽收林校的眼底。他再次确认,那不是一场梦,林轲渝本能隐忍的呻吟声,熟悉而勾人。只是上一次是疼痛居多,这一次快感的欲海尽情地释放。
林校温柔的对待,林轲渝舒服地几乎落泪,溺死在弟弟清冷的眉眼中。不应该,不可以,他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身心。对自己的亲弟弟生出了可耻的感受。
他对性爱的印象只有无尽的疼痛,刻意压制了曾经在亲弟弟身下,品尝过的极致的舒爽的记忆。
林轲渝试图爬起来,四肢发软,只有慢吞吞地挪动。
林校拍了一下林轲渝的手背,声音低沉:“别动。”
林轲渝仿佛成了木头人,面色发紧,呼吸都放轻了。他能清晰感到林校的性器,正一点点勃起趾高气昂抵住他的臀部,叫嚣着宣泄在他身上。
林轲渝的紧张,成功逗笑了林校,他从未觉得兄长如此可爱。林校捏了捏林轲渝的脸:“哥,别怕。”
林轲渝眨了眨眼,迟钝地晃过一个念头,他不只是怕,还有着该死的期待。
林校给软绵绵的林轲渝洗完澡,裹着干燥的浴巾将他放上了床。
林校的下身还勃起着,转身走向浴室,一只手拉住了他。
林轲渝睫毛微颤,俊脸自渎后的微红,慵懒而惬意:“那儿,不难受么?”
林校:“还好。”
林轲渝面无表情,心里却乱成一团。酒后的人脑子不正常,他一想到林校找别人泄欲,心里就跟扎了刀子一样生疼。
林轲渝握住林校的手很紧了点,声音压得很低:“阿校,上床,陪哥一会儿。”
林校挑眉:“没必要。”虽然不大可能,但林轲渝的阴影似乎散了不少。
林轲渝脸色一白,镇定自若:“听哥的。”
林校眼底无奈,林轲渝大概是耍酒疯了:“你现在不清醒。”
“我很清醒。”林轲渝冷声道,他关掉灯,拉着林校躺上床,被子蒙住了两人。
安静无声,一片漆黑。
林校的怀里钻进了一个人,林轲渝脱下了林校的裤子,狰狞的肉棒啪地打在他的手上。林校的眼睛能清晰看见,林轲渝面无表情,耳尖红了一个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