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害怕?”
梁徽很快脱掉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一身漂亮的肌肉,他的身体看起来矫健有力,不似健身房锻炼出的死肌肉,而是真正可以灵活运用的肌肉。
梁徽又利索的扒掉了裴时居的裤子,和内裤,解他上身的西装,露出他的前胸。
裴时居未曾想过,胜似亲人的梁徽也被他的身体勾引,他一直痛恨着自己的身体,也不希望梁徽以后会为他痛心,他说:“梁徽……别让我恨你……”
“为什么其他人可以,而我不可以?你总是这样,骗走了我的心,还要在我的心上划上几刀。”
叶穆德没在裴时居身上留下什么痕迹,他白皙的皮肤如同婴儿一般嫩滑。
梁徽双腿分开,跪在裴时居腰边,俯下身,二人唇齿相接,梁徽的舌头在他的嘴里胡闹,划过牙龈与口腔粘膜。
裴时居的舌头不安的想要逃跑,又被梁徽逮了回来,直吻得裴时居喘不过气,这才罢休。
“他一定吻你了是不是?以后只需记得我的吻,记住我的气息,不许记住他的。”
裴时居被这深深的一吻堵的快要窒息,喘着气,二人的气息的确不同,或许是因为梁徽抽烟,他的嘴里有这烟草的味道,但并不难闻,像是什么中药香料一样。
说着,梁徽的唇又移动到裴时居的胸前,舔弄着他的乳头,他的的乳头很小,但或许是因为体质特殊,那两颗豆子敏感无比,有的时候,仅凭抚慰这两颗豆子,他便能达到高潮。
“呜呜……梁徽……不要碰那里……好奇怪……”
梁徽停了下来,疑惑的问:“为什么会奇怪,时居难道不觉得舒服?这么淫荡的身体,才被我吸了吸奶子,淫水就流到了床单上。难道,时居是我觉得我们在乱伦?”
“不是……不……不对……”
裴时居对于梁徽触碰他的身体很是抵触,他从未想过,这个像是他哥哥一样的人,对他怀有这样的想法,尽管嘴上否定,但他潜意识觉得梁徽说的对,他觉得他们这样做,像是在乱伦一般。
梁徽跪在他的双腿之内,将他的腿搭在自己的肩膀上,眼前的美景令梁徽得鸡巴更加的硬,他迫不及待想要插入这个自己从青春期开始便幻想着的洞穴。
“乱伦又有什么所谓,时居,我的好弟弟,要不要叫声哥哥来听?”
裴时居闭着嘴,他不想在这样的状况下喊梁徽哥哥,只能咬着牙,把呻吟吞咽回去。
梁徽见裴时居不吭声,鸡巴抵着裴时居又紧又嫩的穴口,一个挺腰便将肉洞捅穿,他鸡巴的尺寸比起叶穆德来丝毫不差,一下子就撑开了裴时居的穴口,肉洞艰难的吞咽他的鸡巴。
那处女性的逼被叶穆德操过一次之后,变得更容易进出,但里头还是异常紧致。
梁徽长叹一声,他忍耐克制了十几年,终于再也不能忍耐,裴时居即使恨他也好,他也要将人绑在手边,绑在他的怀里。
裴时居十几个小时之前刚被操过,但体力却迅速的恢复,躁动的情欲也丝毫不减,他的逼口被操得很开,大鸡巴径直插到了子宫口,极致的快感爽的他浑身一颤,克制不住的喊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