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想要选择死亡,但他必须要赎罪。
快要成功了,马上就可以解脱了。他安慰自己。
他顺从的趴在了玻璃茶几上,纤细的腰身以绝美的弧度弯曲,黑色的玻璃桌面衬得皮肤更加瓷白。
冰冷的玻璃让他颤抖几下,他趴地很深,双腿分开,整个下体都完全的裸露出来,粉色的菊穴闭合的很紧,在菊穴去鸡巴之间,有个粉嫩的小肉缝,长着稀疏的阴毛,那是裴时居不同寻常的地方,他有女性的性器官。
这个器官淫荡无比,只要一段时间不被插入,便会瘙痒难耐,只想着被鸡巴狠狠捅穿。
裴时居总觉得,这是所有人的悲剧的根源。
只是裴时居还来不及细想,叶穆德的双手已经开始玩弄起那个肉缝,他将那个狭窄稚嫩的肉缝轻轻掰开,露出里头柔嫩的媚肉。
裴时居的女性器官在阮铮走后就再也无人碰过,连他自己也不去触碰,实在瘙痒难耐的时候,他便会去健身,发泄自己全部的经历。
忍耐压抑了十年,那个小穴早已经变得敏感无比,叶穆德只是稍一触碰,甚至还未来得及揉弄上方那个敏感的骚豆子,裴时居浑身已经充满了快感,身体轻微的颤抖,小穴深处竟流出了透明的液体。
叶穆德见状,用手狠狠地抽了一下裴时居的肉穴,他的手劲很大,紧闭着的穴口一下子被抽到红肿起来,里头的软肉充血殷红,看起来颇为色情。
“真是个婊子,明明是个男人,骚穴却这么敏感,表面上看起来严肃正经,私底下是不是一直想要被男人操逼?”
裴时居被抽的低吟一声,趴地更低,青涩的肉穴灼烧的疼,被羞辱的耻感反而让他更加兴奋,敏感的身体只能任背后的男人为所欲为。
叶穆德将手指探进裴时居被淫水顺滑后的肉穴,只是用指尖在穴口浅浅的进出几下,便听到了身下之人压抑的呻吟声。
裴时居咬着牙,试图支撑起上半身,令自己不这么狼狈,小穴里过电般的快感却与他死死纠缠,脸重重的摔在了冰冷的玻璃茶几上,冷的浑身一颤,却无法压制身体里火热的快感。
他不得不承认,他一直是过去那个淫荡的人,他想被大鸡巴操进骚穴里,想的快要发疯,叶穆德的话只是给了他一个可以脱下裤子的借口。
叶穆德的手离开了他的肉穴,手指上覆盖着一层晶莹的液体。裴时居瘫软的趴在桌子上,如同一盘被端上的佳肴,腿间被抽中的红色肉穴不断的翕张,吐露着晶莹的液体,勾引着身后之人狠狠地插入。
“骚货,只是被摸了摸就流出这么多水,是不收很想被操,嗯?”
“唔……不……”
叶穆德对裴时居的口是心非非常不喜:“不要?你的助理这会正在楼下的房间等你,我喊他上来接你回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