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真。”卓之湘叹似的说，又故意重复问他，“是第一次吗？”

四目相对，卓之湘提起角看他，满的挑衅。

“死不了。先让我看看你的本事。”汪竞城握着小卓之湘最后动两下，调整坐姿，对准了位置。

卓之湘被他刺激地开始，支起上半，把自己已经起来的抵在汪竞城腹：“你来还是我来……”他着嘴，在下走了一圈。

汪竞城因为终于拿回主动权而变得凶猛起来，吻势愈演愈烈，推着卓之湘的肩膀把人到在床上，分开双跨坐在卓之湘面前，极其没耐心地卷起卓之湘的衣服，迫使卓之湘竖起胳膊脱掉上衣。

汪竞城的窝很，很少有亚裔会拥有这么的眉骨，在黑暗的光线里看他，因为看不见睛而显得格外有些鸷。但这样鸷的人现在却被卓之湘得疲于应答，窘迫的情态怎么藏也藏不住。

“嗯……”卓之湘发闷哼，从汪竞城后手指，捶了下他的背。

“是。”等了有一小段时间，汪竞城还是乖乖回答了。

汪竞城下那早早就在了卓之湘肚上，但卓之湘一直装作不知，甚至有恃无恐地屡屡那。

汪竞城死死盯着卓之湘鼻尖上那颗汗珠，哑着嗓说：“最好能死我，不然你的小就等着遭殃吧。”

咙里挤短促的一声，两条健硕的大一下绷直。

汪竞城看着前的，脑一阵发昏。他手臂下移，右手握住卓之湘起的，快速地上下搓，两只睛贪婪地盯着卓之湘的脸，哪怕在黑暗中也把卓之湘的表情看得纤毫不差。

“贼心不死。”

“真难得。”卓之湘继续说，“您也是可以结婚生孩的年纪了，怎么还是第一次呢？”

衣服被他甩在地上，他舒展上，夸张的腰线和肌，一双结着厚茧的大手在卓之湘上不断地抚摸挑逗，嘴咬着卓之湘的脖，留下一濡的痕迹。

指尖的，光的内挤压着卓之湘的中指，带来一奇异的动。卓之湘不顾汪竞城青涩的反应，几乎可以说无礼地往里面又一个指节，另一只在外面的手则挑衅地拨着汪竞城垂在间的——现在已经逐渐翘起来了。

饱戏的腔调让汪竞城冷汗直，他不得已集中力注视着卓之湘的脸，视线落在卓之湘因为讲话而开合的嘴上，隐约能看到来的一的红，这个细小的发现让他如获至宝，兴奋的情绪顿时盖过所有，当即扶起卓之湘的，弯腰吻了下来。

“手怎么样？”卓之湘两手叉叠在脑后，“待会儿就让你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