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么样，三人终于达成一致，把这件事敲定了下来。举杯预祝后，王牧接了个电话就走了，留下秦冀冬和卓之湘相顾无言。

“那我等等你。”

“我送你吧。”秦冀冬说。

卓之湘回：“我还有事，要迟走。”

王牧：“哟哟哟，这就开始撇清关系了？去了趟英国，回来就不认朋友咯。”

“说得倒容易。”王牧撇撇嘴，“那可是骨，寻常人你看谁咬得动。”

秦冀冬刚开始没懂这里面的意，等看到卓之湘的神后就一下都明白了。

王牧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秦冀冬却依然摇，持自己的立场：“他欠你什么我来还，你那些破事别拉人一起下。”

“你当雇佣员工呢，还能一个不行试下一个？”

“这不是怕你带坏我们小卓吗？”

“好啊，你再找个能让越棠兴趣的人？”

“……胡说什么，我早就不跟你们这些人来往了。”秦冀冬看了卓之湘。

“哈，我们俩半斤八两，谁也不要瞧不上谁。”

秦冀冬盯着王牧的手，脸一寒。

“我不是回家。”卓之湘委婉地说。这意思就是他今晚不回家，去住酒店，而从UR这里去酒店当然不会只是一个人……

王牧一笑，抱住卓之湘直乐：“宝贝，你可不是寻常人。”

秦冀冬不同意卓之湘的看法，但没有当场驳他的话，只是觉得卓之湘警惕心太差，自己要再多注意。

这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秦冀冬不满地说：“知你还凑来？”

卓之湘坐在王牧边，跟着一起笑，笑得秦冀冬险些兜不住脸。

“只要人漂亮、会演戏，不怕越棠他不动心。”

“我能有你坏？”

声。

两人对视片刻，王牧的了，无奈地妥协：“行吧行吧，真是败给你了。那这样，半个月后就是赵氏集团年会，越棠和我都会去，我让Lance服务生混去，到时候……”

这话明着是说给秦冀冬听，实则是在敲打卓之湘。

“我也是寻常人呀。”王牧和秦冀冬在互相较劲，卓之湘看得也，甚至还有兴致上一句。

王牧大致说了自己的想法，两人各退一步，说好只这一次，之后就不再让卓之湘参与这件事。能不能成功抓住越棠的把柄，就听天由命了。

卓之湘没什么不可以的，说：“你们不用把越棠想成洪猛兽，他不会把我怎么样的。”

“我多找几个人，总有合他心意的。”

每个人份角度不同，自然观就不一样。在卓之湘里，越棠对他态度温和，从不跨界逾礼的事，当然构不成什么威胁；而在秦冀冬和王牧里，越棠就是个为攀附权贵不择手段且城府极的人，实在不容小觑。

“行了，开个玩笑罢了，不给你没脸。”王牧见好就收，板正了脸说，“你们聊归聊，后面去开房我都不，但正事一定不能耽搁。越棠的事，是我跟卓之湘的易，我了我该的，他没理欠账不还。你也是生意人，生意最基本的理应该懂的。”

恰在此时，王牧从包厢里来，找到了卓之湘。见秦冀冬也在，毫不意外地勾了勾角，凑上来打趣：“老情人聚在一起聊什么呢？”

“总之卓之湘不可以。”

秦冀冬问卓之湘：“就这一次可以吗？到时候我也会去，我在暗帮你看着，有什么事你就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