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这话多少带着标榜自己的意思在，卓之湘看王牧到现在仍然敞开着四肢无力动弹的样，坏心地明知故问。

“你不是说不缺钱吗？”王牧拿卓之湘的话堵他。

卓之湘摘下，打结后扔在床脚，浑是汗地仰躺下来。

“不然呢？”卓之湘环臂而立，“我价格很贵的，算便宜你了。”

现在看来，不仅是卓之湘最开始就看上了王牧这条大鱼，王牧也早早盯上他了。

“能，当然可以。”王牧说，“但据我所知，这件事你去找越棠更方便些吧？”

卓之湘餍足地一气，再缓缓呼，觉清醒了后，问向躺在一旁的王牧：“吗？”

“合作的理由？”卓之湘不觉得这个易的基础成立。

“我可以答应你，但黎皓的事要尽早。”

总之这个要求可以先应下，至于后面不就是另外一码事了。

王牧不置可否地：“不缺不意味着它就没有价值了。”

“怕你不认识，我都写下来了。他是星熠的艺人，我想见他一面，你能牵个线吗？”

王牧去洗澡的时候，卓之湘就披上衣服坐在窗台边烟。

王牧走上前，同卓之湘吻一阵，亲够了才咂着嘴笑嘻嘻地抬。

“什么意思？”

等王牧来，卓之湘把写好的字递给他。

“行，后天就给你约到。”王牧打包票，笑容满面地将纸条衣服里，“等我的好消息吧。”

“这样吧，打个商量，我们个易怎么样。”王牧觑见卓之湘的脸，咳了咳咙说，“我帮你联系黎皓，让你们见个面；你帮我去勾引越棠。”

秉持着这样的立场，卓之湘脆地忽视了王牧复杂的神情，确定对方愿意后，亲了亲他的嘴，慢慢去抚摸他的腰线和肌饱满的膛。

“所以这就是过夜费？”王牧摇了摇纸条。

“看仔细了。”卓之湘说。

……

“我以为我们只是单纯地探讨情趣，或者说是我在继续找你‘麻烦’。”王牧耸肩，“再怎么看，貌似都是我更吃亏些。”

“你们不是关系很好吗，我很少见到他帮别人说话。”王牧促狭地笑笑。

情抒发后的懒散和轻快让他飘飘仙，只想痛痛快快睡个好觉。

卓之湘抿着没有说话，但脸明显沉了下来。

访。

卓之湘张纸了嘴：“这是要另算价钱的。”

他左手夹烟，右手勾了支笔在指尖转动，每转会儿就停下写几个字。

“大概很像吧……”王牧自言自语。

王牧没有立刻去看那张纸，反而端详了会儿卓之湘的脸——一上完床，这人的态度就急转直下了。

“不你勾引成没成功，黎皓我都会帮你约到，如果事成了更好，我可以给你一大笔钱。”

“嗯。”王牧受着内胀辣的痛意，白着脸摸了摸自己的，问了个古怪的问题：“女人第一次被也是这觉吗？”

“我都看到了，你们俩不是躲在一块儿互诉衷情吗？他那么想帮你，你就给他个机会呗。”王牧抛直球。

卓之湘指问题的关键：“那为什么是我？”

“不缺钱不意味着它没价值。”卓之湘凉凉地看一王牧，“总不能白白被您亲啊。”

卓之湘扯扯嘴角：“我不缺钱。”

纸上用大的字号写了“黎皓”两个字，接着是一连串“黎皓”的个人信息。

王牧神秘地笑：“先欠着，会给你利息的。”

卓之湘没去问王牧针对越棠的理由，里面行弯弯绕绕的，不适合他一个手无寸铁的小市民掺和太。

卓之湘瞥了他一：“我哪知。”

王牧拿手指在“黎皓”的名字上了两下：“黎皓嘛，谁不认识？”

卓之湘没功夫跟他耍嘴：“你就说能不能到吧？”

王牧琢磨着收回视线，开始浏览那张纸。

“又是纸条？”王牧意味长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