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顽煜的动作倒和他原本的温柔全不相似，恶狠狠地去的在里面狠狠地，每一下恨不能都到才肯罢休。他搂着鹤弋，亲着对方角，一一酌，下却是连绵不叠地敲打。

“现在这么好好情人，在人间怎么永远能坏事。”　鹤弋的语气有些轻微的埋汰，他受不了封顽煜那些凄惨的惩罚，也受不了去回忆封七在人世间的任何事情。

鹤弋有些骄傲地昂起脖，随后因为羞涩憋住了脸，侧过不想看着封七。他才不想这样无端接受对方的追捧亲吻。他瞧着横在地上的一排签，从签筒中散落来洒了一地。距离封七最近的一签指着封七的方向，写着“善缘”。

等两个人了一次后鹤弋髓知味，和封顽煜对调了位置，他趴在对方上，静静地凝视着封顽煜的神。对方柔情似，比岁月绵长。

鹤弋抿，“没见过我母亲。不过确实，也都没关系。”　他走近封顽煜边，慢慢地陪着他跪了下去，虔诚祭奠。

磕下去的贴在地板上许久。

又不是他的错，他还真会歉。鹤弋又忍不住心疼起对方，伏下在封顽煜的脸颊上轻轻地舐。这肯定挨过不少的掌，真是小可怜。

封顽煜望着凑在自己脸颊上慢慢着的鹤弋，有些无奈地试图开。等对方满足地歪到一边后，封七才有机会说话。

封顽煜温柔地俯亲了亲他，“不会。只有你我看。”　他特意在走廊里创了一个新的房间，专门摆放这一世他画的所有鹤弋。那些被他曾经删掉的画作都只是删了电版，记忆里的画作他可以立刻完善重绘。

封顽煜搂着鹤弋在房间里接吻合，他抱着鹤弋贴到墙上，耳鬓厮磨。“宝贝，你看看后墙上你自己的模样，敞开的，淌的浪，吗－－－”

封顽煜轻轻叹气。有些时候为了那些他从人间带回去的珍宝，他要带着伤回来这里，把瑰藏收拾好，这才能去往生。

封顽煜轻轻地伏下亲吻着鹤弋脸颊，肩膀，锁骨，任何他曾经暴力碰过的伤。“不愧是小仙鹤，很。”

“万年之前，我第一次跟佛像许了愿，我求，厄运散去，带给人间善念。”　封顽煜苦笑，“不久之后我被天那帮人激着，冲下了人界。”

破庙还是神庙，都一样。

鹤弋抬的时候，隐约觉得佛像的角有泪。他也说不上来为什么，甚至觉得对方捧着的手都变得有些金光闪闪。也许，虔诚的力量，才是真正能让神佛拥有能力实现愿望的办法吧。

鹤弋弓起来，缓缓地靠近封顽煜的肩膀。他在间歇的空档里回想着在人世间的封顽煜，随后失神地又被封顽煜狠狠地到了。

鹤弋等封顽煜收拾好，把最近一次他自己画的那些画作摆到殿里，就面红耳赤地控诉他。“旁人看见怎么办。”

“对不起。”　封顽煜语气，有些可怜。他的神都变得像个无辜小绵羊一般了。

“你可曾想过，‘这不公平’。”鹤弋轻轻地开，望着封七的神里都带着一些伤。

“我听过。你每一次在地府冲刷罪念，我在的时候，都去看了。”　鹤弋望着封七，波转。封顽煜生生躺在地板上被刮去一层又一层的；被摁下油锅浸泡刷洗，被推火山里会万恶穿心。还有太多，是他没有见过只是听其他人提起的事。鹤弋时常不懂为什么他可以经历这么多的惩罚，后来越接越不明白，只觉着自己贴近心的位置会逐渐疼起来。

鹤弋有些想咬牙，随后又满不在乎地搂住封七。他埋在对方怀里，慢慢地发微弱的羞耻，随后丢人地啼哭，咒骂封七得太狠，又嫌弃封七得不够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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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顽煜嘴角带上了一抹闲适的笑容，他轻轻地摊了摊手。“都过去了，计较得失本就不重要。带你过来，是想...也算是见个家长。毕竟我都见过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