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放我、啊啊啊放我去……唔啊！”陈舒被掐住，剧烈地震颤着哀求起来，“好难受！啊啊、别……让我！啊！”

“那是我的分枝。”石湖颓然开，“我下令他们找到合适的人就下狠手快速改造，可是这之后的事情我就没办法控制……我本、本对你下不了那狠手……”

“是了，所以你带我去归元寺治疗，那么疼啊石湖，你知我以人类之不可能忍下来的，你等着我放弃，然后恐惧地跑开是吗？”陈舒躺在的枕上，嘴角噙着冷漠的笑意，“你拼命刺激我新生的官，明知我怕什么，不就是让我望而却步吗？”

他近乎愉悦地踮起脚尖，凑到石湖的耳边，“你不是有很多床伴吗？石老师，你很快就会知，陈舒才是不可替代的那个唯一。”

石湖嘴动了动，仍是地压制着陈舒。

石湖明明压在陈舒上，却弓着脊背，颓丧得好像经受审判的囚徒，“我……我说不。”他的声音涩而绝望，“我没办法亲自赶你走。”

“这对你没有好……”石湖又退了一步，“我活着，就要报答那个人的恩情，我是不可能放过你的。小舒，我——”

“有。”石湖死死地抓着陈舒的胳膊，好像想要通过疼痛唤醒怀里这个异常的男人，“你是个聪明的人，知怎样对自己更好，陈舒——”

“哈哈哈，石湖，你真是个弱无能的东西。”陈舒匀了气，睛里那可恶的清醒又回来了，“你连明着说都不敢吗？就说，小舒你走吧，你离开我吧，你别再回来了……说什么都可以，就那么难吗？”

“我要是不聪明就好了。”陈舒淡淡一笑，今天他一直在笑，可是底却只有一片疯狂的黑暗，“我说你把我变成这个样，你都完全不否认了啊，石湖。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最开始接近我，是为了唐瞻还是唐双？”

陈舒赤着脚走过来，冰冷的手指握住石湖颤抖的手，“发现最终被改造的人是我，你很崩溃吧？我只是很好奇，你究竟是什么东西，为什么在岩里那样过分地折磨我，你又舍得了？”

“并不是完全没有情。我知，你明显是喜上我了。”陈舒坐起来，混不在意地扯上睡衣的领，雪白的长蜷缩着，“最开始你是想利用我的，但是后来舍不得了。让我想想，大概是这么一回事吧：你想对唐家什么，却不能直接动阿瞻；唐双是你最合适的选择，可是他一也不好骗。”

石湖不顾一切地了去，像个擒住猎的野兽一般撕咬着陈舒的咙。陈舒被他箍的双臂勒得呼困难，甚至连肋骨都隐隐作痛。的余韵比巅峰还要，陈舒又笑起来，编贝似的齿列把嘴咬得又红又。

“陈舒！”石湖忍无可忍地放开他，疾退两步，方法床上躺着的人不是刚刚情意的情人，而是什么可怕的东西，“我对你并不是——”

石湖的手指垂在侧，微微颤抖。

石湖痉挛着一气，缓缓地了。

去，发似的到脆弱的心。如此暴的侵犯下，陈舒笑声里很快掺杂了混的，很快就尖叫着绷了小腹，蜷缩着脚趾扭动起来。

“怎么选中我的呢？一开始应该只是想借我接近小唐总吧，可是后来发现我也很合适……如果我没猜错，是上的合适吧？”陈舒匀了气，从床上下来，白的浊从他赤的间蜿蜒而下，“本来应该对我下手，可是动心了，舍不得，所以又回去折腾小唐总。这就是你为什么不肯我去落霭村，不肯我见丁珉，你怕我落圈，也怕自己漏了脚。”

“是报恩啊。那么就是说，我对你的重要，和那什么恩人相比不值一提。”陈舒了然地笑了，又向前近一步，跟石湖十指相扣，“牺牲掉我之后，你就再也不会这么想了。”

石湖抿着不说话，攥着陈舒蓄势待发的东西，狠狠往柔的环上撞。陈舒这副本经不得刺激，很快就哭喊着痉挛起来，下一下一下地，然后被拟膀胱的折腾得双迷离。

“啊……对了，这是你一贯的作风，找些不三不四的人刺激我，让我离开你，然后再疯狗似的追上来。”陈舒喃喃，“我原来这么重要吗？让你没办法放开，又舍不得伤害……可是你看看，我已经被你变成了这幅尊容，你那些该死的退两难还有什么意义吗？”

“嗯。说得通，我回来之后你又去招惹小唐总了吧，这次也失败了，是那些修仙的人吧？”陈舒歪着，定定地看着石湖，“现在唐双不可能再被你得手了，你别无选择，只能牺牲掉我了吧？”

“别笑了。”石湖的睛甚至带着一祈求，“你……你……明明说是关系，为什么还要回来我这里？”

“你要杀死我吗？还是把我成什么……祭品？”陈舒的语气轻松得好像在说别人上的事，“你明白的吧，我是不会走的，我一定要看看是什么让你收不了手，一定要害我。你一定要亲自把我毁掉，这痛苦是你应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