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倒是听人说过，听说这位沈将军，才是真真正正为国为民的好人。”

“只要你在我边，我就什么都不怕。”

“我和军阀联系上了，我也算是初生犊不怕虎的，只觉得这是一条捷径，倘若真的能够好了，那就是了不起的大事，等我掌握了军火，再回到顾家，整个家里都是我说了算了，到时候我再和你在一起，不会有一个人敢提什么反对意见。”

“嗯，和这人合作，确实是安全一些，我也支持你这样。”

“是啊，沈将军前些日遇刺了。”

“阿予，我可以告诉你，但是……我只是担心，你会因为这件事情，而担惊受怕。”

“你居然……去贩卖军火？”

“什么？那这样一来……沈将军不久危险了吗？”

“然后呢？”

“可是最近，我突然知了一个消息，其实沈将军并非是后继无人了，他的妻在战当中生下了一个孩，可惜那个女人难产而亡，这个孩便被其他人给收养了，收养他的人一直掩埋着这个秘密，最近却重见天日。”

“当时我想要和你结为夫妻，但是现实当中的阻碍实在是太多了，你也知顾家这个大家，成员复杂，每个人心里都有自己的想法，想要娶你，对我来说很难，我也害怕会因为顾家，让你受了什么委屈。所以在那个时候，我决定不能只是单纯的依靠顾家，我应该想办法，自己闯来一片天地，只有这样，我们在一起，才不会受到其他人的阻碍。”

“对，我知，只不过当时你一走了之，再也没有给我任何的回音，我还当你是想用这办法甩掉我，伤心了好几年才勉接受了现实。”

陆慈予已经说到了这程度上，顾程霜觉得自己也确实是应该把事情的真相说来了，他略微思考了一下，说：“这件事情从三年前，我突然离开你说起吧。”

“我当然舍不得甩掉你，你想知我当时去了什么嘛？”

“是啊，我也觉得他是我合作过的军阀当中，最好的一个了。”

样一番话，心里动到不知应该如何表达，他也没有想过，或许在陆慈予的心中，自己真的是这么光伟岸的形象，顾程霜叹了一气，突然间就不想自己一个人承担这么多的压力了，想要和陆慈予分享这个秘密。

“沈将军后继无人，从前和夫人琴瑟和鸣，只可惜在战争当中走散了，夫人杳无音信，他找了很多年也没找到，后来便再也没有娶妻生，这样的将军，也是最安全的，所以我选择了投他的麾下，专心为他效力，在某程度上们也可说是双赢了。”

“是啊，所以我说我这几年过得很辛苦，真的不是骗你的，上刀山下火海，什么事情我都过，后来我和一位将军有了长期稳定的合作，这位将军你大概是听过的，他姓沈。”

“你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