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零轻轻呜咽了一声，却丝毫没有反抗。

「怎么了，主人？」零糊地回应，双仍贴着黎川的。

「那可能要让你失望了。」黎川扣住他的腰压下他，「绝对，会在你的忘记被我抱的觉之前，帮你好好回忆起来。」

「零是想要「和主人在一起。」」零抬起看着黎川，里难得的狡黠，「主人是零在岛上得到的，最好的东西……」

「不多久。」零肯定地回答，「不过，如果实在太久的话……」

「我的恋人吧。」黎川说，「我的……男朋友。」

再次从情中清醒过来，时间已过夜半。黎川在拘留所里呆了几天，原本就没有休息好，一夜释放过后更是疲累，最后竟然是零主动抱着他去浴室了清理，又把他再抱回了床上。

「你……」黎川从零上翻下来，侧着把他抱怀里，「一会儿一脸求不满的样，一会儿又说这样让人心疼的话来，都要把我说了。」

想起那一句「零是想要「和主人在一起」」，黎川的心里酸一片。他半闭着抱着零亲吻，凭着一瞬的冲动开叫零的名字。

「你……」黎川一时语。他了八年的岛主，十四年的主人，如今离开岛不过几天，竟然被昔日的隶叫「东西」。怔了几秒，黎川忽而又笑起来，笑声来。他终于恢复到彻底放松的状态，收双臂将零抱在了怀里，低吻着零脖颈间的肌肤，重新起来。

「不会忘记的，主人。」零顺势抱了黎川的背，「和您在一起的觉，零永远也不会忘记的。」

「没什么对不起。」黎川伸手摸了摸零的发，「我只想问……你真的愿意留在我边吗？是我把你变成了现在的样，迫你成为一个隶，而你明明从一开始，就只想要自由……」

「嗯？」

「零还以为……」零轻轻笑起来，「零早就是了。」

「唔……」黎川皱眉。这小家伙，顺杆爬的本实在让人望尘莫及，「那么，不多久……你都会等我吗？」

「……嗯？」

「零已经自由了，是主人亲自给的自由。」零伸手反抱住黎川，「不过，零不是想要「留在主人边」。」

于是黎川也理所当然地，陷了这片只为他敞开的温柔乡里。

「……对不起，主人。」

掌心覆在他背上，传来微的意，「如果说，照这个世界里的规则，您犯了错，那零也和您一样。零以前为了自己能够活得好一，制作了那些用来驯服隶的机，也为调教师们谋划策过……可零知，那是因为零没有更好的选择……主人，也没有更好的选择过。」

「这样言不逊。」黎川说，「可是会被惩罚的。」

「等主人来以后，零说不定会变成上面那个。」零说着，故意把伸了黎川的腔。